天色刚亮,金墉城渐渐变得嘈杂起来。
士卒们急匆匆的打开了城门。
一支骑兵队伍迅速出城,以极快的速度往北方行驶而去。
独孤永业骑着一匹花色的战马,披着厚厚的甲胄,脸色多有不安。
许多将领跟在他的身边,众人都想跟独孤永业说话。
“将军,不能去!”
“当下大将军的势力越来越强悍,他在南边击败了吴明彻,很快就要回到北方了!当初庙堂没有对我们进行封赏,是大将军替我们出头的!”
“庙堂跟大将军不合,可我们跟大将军没什么不合啊。”
“为何要为了一个向来不重视我们的庙堂而得罪大将军呢?”
“如今我们若是去迎接皇帝和段韶,那就是给我们自己找了个敌人,往后这河洛,谁说了算?等大将军前来讨伐,死的又是谁?!”
几个人围绕在独孤永业的身边,急躁的说着。
就如刘桃子执掌北道行台,如卢潜执掌扬州行台那般,独孤永业执掌河洛行台也有很多年了。
而他在此处,是拥有行台一切权,上下的官员他都能自己任命,能随意的提拔自家人,能召集军队,完完全全的就是地方小朝廷,基本上不受到什么限制。
甚至,独孤永业的这处行台,还是最早出现的行台之一,设立行台的目的也很简单,阻挡周人。
周人对河洛总有种莫名的执念,每次出兵必须要先打河洛,不打河洛都算不上是真正的出征。
而齐人也发现,若是河内和洛阳各地不设立一个统一的机构,让他们单独跟周人作战,就只有死路一条。
因此,齐国庙堂就设立了这么一个统一的行台,掌管一切权,只要能挡住周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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