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珽此刻却贴在刘桃子的身边,忧心忡忡。
“大将军,我所说的事情,不能再迟疑了。”
“段韶在南边自立,已经造成了一些影响,他那边可是已经宣布我们不再是齐臣,是叛贼了。”
“这官爵怎么办呢?”
“故齐国的爵位和官职,是不是要保留?王公可是有骠骑大将军的官职的,这怎么办?”
“还有娄公这样的,这又怎么办?”
“国内那些宗室呢?”
祖珽赶忙说道:“主公,您要尽快下令啊,我们该驳斥段韶,指责伪帝,再立新君,否则,这些问题就会一一冒出来,自乱阵脚!”
“若是您就这么脱离齐国,那我们就不再是正统了,高浟高长恭这样的齐国宗室,他们会怎么想?”
在此时的人眼里,禅让其实还是正统的行为,毕竟是效仿古代的贤王,而禅让不会废掉上个朝代的法统,会延续下来,以大将军的为人,上个朝代的宗室们也不会遭受到什么不公的待遇,祖庙足以保存,他们也能继续为新王效力。
可要是直接脱离,以叛军的身份来行事。
那上一个朝的爵位名号则都不能要,一切从新,新政权不再是接替传承上一个,是灭亡了上一个,这会引发很大的麻烦。
况且,自家主公的官职是孝昭皇帝给的,若是他的儿子再进行禅让,那是再合适不过。
刘桃子看了眼祖珽,“你且在此处等我片刻。”
祖珽无奈,站在了原地。
刘桃子快步走了出去。
尉破胡笑呵呵的站在门口,尉破胡的父亲乃是长乐王尉景的族弟,他看起来一脸的老相,实际上并不大,他自幼就不太喜欢读书,平生最喜欢马,当初在自家府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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