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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像自己,都已经到这个岁数了,连基础的启蒙都没完成,骑射之类的更是不在行,便是对人的态度,礼节等方面,也都是问题。
故而到现在,他都不肯立这个长子为太子,可其他几个儿子,也不见得就比长子出色,他想等一等,看看那几个年纪还小的,若是他们将来也这样,那就只能是让长子来当太子了,不过,就他这样的,是继承不了大业的,必须要严厉的对待他,要不断的鞭打他,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过错!!
他又找来官吏,让他们去盯着长子的一举一动,按时禀告。
在做完了所有的事情,天色已经有些泛黑。
宇文邕却还是被困在殿内无法走动。
周围的文书依旧是堆积如山,要办理的事情太多太多。
道士张宾苦着脸,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看着里头的皇帝,不敢靠近。
张宾通过自己优秀的谶言被皇帝所看重。
他做的较大的贡献,就是占卜考察出了刘桃子乃是匈奴契胡之后,认为往后周国的文书和口头称呼上都应当采用‘独孤契害真’,而不是用刘桃子。
同时又通过望气发现独孤契害真必定死于非命。
宇文邕还是采用了张宾的建议,当下的周人主要文书和口头称呼上都是用‘胡贼’,‘独孤契害真’的字样。
并且积极在国内造势,宣传独孤契害真的暴行。
宇文邕缓缓放下手里的文书,抬头看向了门口。
“待在门口做甚?!”
张宾低着头,蹑手蹑脚的走到皇帝的面前,急忙跪拜。
“陛下,老臣无能”
宇文邕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看,毕竟在前不久,这个老道士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只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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