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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力不错。」
「三个月之前,医师便说我大限已至....呵呵呵,老夫是扛到了今日的,说不定什么时候一头倒下,就起不来了,不是今日,就是明日。」
「所以才让你送啊,这走着走着,我若是不出声了,你岂不是就倒霉了吗?」
祖斑也不惧怕,只是再次发笑。
「我实在是记不得何时得罪过你....
「当初,高王设宴,让你作为参军参加,对你是何等的看重,结果你在宴会上偷东西..:.惹得高王大怒,宴会也不欢而散。」
「可是忘却了?」
「你若是这么说,天下的官员,有一个算一个,没有我不曾得罪过的。」
徐远的脸色忽变得肃穆起来。
「这些时日里,我一直都不断的服药,不断的寻医,你可知为何?」
「公怕死。」
「非也。」
「我也曾在沙场杀敌立功,何惧一死?」
「只是天下局势至于此,陛下率军在前大战,我在后方,便要保全这性命,
供以粮草辐重,不能有缺,又要当心各地之书信,及时收拢。」
「祖孝徽!」
徐远厉声说道:「当年我在高王魔下时,高王曾言:向祖斑口授三十六事,
祖斑离府后写成奏疏,没有漏失一事!果真大才,王佐之臣也!」
「他将这件事告知我们,作为炫耀。」
「你有如此才能,为何不想着建功立业,成就大事,却整日做些不着调的小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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