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过了一个很平静的年,因为儿子在这里,宋医师大部分时间也和我们一起,喝茶、聊天、发呆,就只是一家人待在一起。
初二那天,小圆姊一家回来拜年,我见到久违的外甥小贤,个子似乎长高许多,他站在童浩身边b划:「浩哥是喝加拿大牛N才长这麽高,所以我现在天天都喝一公升牛N!」
他妈摇头批评:「都喝到拉肚子了,这小子。」
下午,出乎大家意料,连童浩爸爸也来了,童先生与儿子身材相仿,气质却迥异,八面玲珑、谈笑风生,他也是学医出身,後来投资有成,经营连锁医美诊所,当起CEO,早放弃行医。他十分健谈,只是聊的话题不太有趣,例如房地产和世界经济情势,小圆姊和丈夫勉强还能应付,我们几个则是避到房子四处,看书的看书,打电动的打电动,避免话不投机。
「我爸就是这样,我妈根本是一朵鲜花cHa到牛粪上。」童浩附在我耳边悄声说。
「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父母?」
「事实就是事实,我刚回国那阵子,他们闹得最凶,我还劝我妈别执着,就快要成功的时候,反而是我爸不愿意,他在外头hUaxIN,小三、小四、小五一堆,却不愿意离婚。」
原来如此,那时他说离开一阵子,结果走了两年,原来是为了妈妈,这嘴y心软的小子哟。
「那你妈没有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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