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这两个可能受到军责。放走军囚,指不定又在别处生事。在这乱世里,你怎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魏森又回说:「那??nV人孩子,又会犯什麽事了?嘉兰军占我村镇、欺压百姓??」「哦!原来嘉兰军不行!那这要是瑶竹军就可以?」胡莫亦cHa嘴说,「哼!你不也曾是军人嚒?要是这领囚的人换作是你,便又怎样?」魏森白睁着眼,心绪烦乱。说到底,自己就是个背负恶名的军兵,确实没脸说他人的不是,忽不由得混身起了一阵寒颤,莫非自己生前也曾g过这般欺压妇孺的劣行?「瑶竹已亡,你已不是瑶竹人了。」郭虎渐收下怒气,「你的心境我能明白,但世间很多事并不是你眼中所见的那样。」滑下的水珠,洗落眉间的恨与怒,纷降的绵雨,却仍不断地添加着困与愁。那面赌咒着自己的屋墙,是否也同样地并非眼中所见的那般丑恶,些许另有原由?
郭虎在两军士身上寻不见任何吃食,叹了口气说:「你们快走吧!既然惹了事,等骑兵追来,就真走不了了。」胡莫b划着泥滩中的两人问:「那这怎麽办?打了军人、放了囚人,不久大队又要来寻镇子的Hui气。」魏森闻言一惊,自己一时冲动,却没想到这层来,恐又将要牵连全镇受害。郭虎本yu自去,这又走了回来,怒目瞪着魏森,暗骂:「你就真是个灾星!」说着举臂将两军士扛在肩头上。胡莫又问:「啊!你要怎样?不会都给杀了吧?」郭虎说:「还能怎的?丢到镇北酒肆里去,醒了背个贪酒误事的罪名,受罚或许轻些,镇子也少遭点罪。」语间大步迈出,不多时便消失在昏暗雨雾之中。
「嗯,大个子倒是心善。」胡莫走去牵马yu行,转对魏森责难说:「好啦!你不听劝,要寻家这也带你寻了,满意了吧?延误大半日,现在连食粮都没了,你别再给我惹事了!」魏森呆滞地坐在车中,望着那惨淡的泥路傻傻痴望;无国、无家、无法追寻的过往,自己成了被军队捉拿的半Si人,无法辨别的善恶,在这没有归属的世道上,究竟是为了什麽活着?伸手触碰,x膛上的晶核,亦似在发出相同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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