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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正当中,大营夜巡的队伍依序而行,军兵们护送着饮宴归来的官员各自安歇,一人和善地拱手与众人作别,又向左右士兵简单回了军礼,掀开帷幕缓缓步进自己的起居帐内。身形摇摇晃晃地将烛火引至油盏,轻卸下披肩玉饰,酒意未散,回过身来,竟看见一名尉官盘膝坐在桌案旁,正悠闲吃着木盘所盛的r0U乾。「咦?」困惑的一双醉眼细细看去,似乎眼熟,啊地一声惊问:「你你你??你怎会在这里?」军尉将手指凑在嘴边示意轻声,微笑说:「看来你这个随营监察使,好不逍遥啊!」
刘逸修虽感吃惊,却不害怕,习惯X地往案边一坐,直问:「这里是内营,你怎进来的?」「当然是混进来的。」军尉口嚼r0U乾,不经意地轻轻拍落沾至的军服上的碎屑,「我叫魏森,这大营我算是来过两次了。」「嗯,我知道,你是之前被捉的第四鬼。」刘逸修瞧着此人,想这北卫大营内外三层,满布围栅与警哨相连,新兵入营数月还会跑错地方,这人如何能进出自若,更直接找到自己的居帐?轻声笑问:「自上次烈鬼夜袭後,守备巡查得更加紧了,亏你还进得来?」说着自案旁木箱里取出一只酒坛,斟於碗中相邀:「嚐嚐?」魏森见碗身黑漆红花,果然是贵族之物,啜饮一口,但觉酒气清而不烈,味醇而留甘,「这不是军酒吧?」刘逸修微笑说:「嘉兰王都天穹庄的极品,我私藏的。」魏森虽不嗜酒,亦嚐得出此物珍稀,点头还了礼,一口饮尽。
「你特地来找我,是想问那晚的事吧?」刘逸修微微一笑,「你瞧我是个文官,不会轻易喊打喊杀。不过嘛,这里毕竟是军营,许多事,不能说。」魏森见这人举止谦和,语调真挚,身上的贵气远大於官气,原本预想威吓的话语一时竟说都不出了,便坦然直言:「有些事,就算你说了也没人听,对吧?」两人相视而望。想来连日军议尽是空谈,叹息的神sE便在火光中分外鲜明。魏森直问:「那夜,烈鬼在找的东西就在此营,对吧?」对方不答,於是又问:「烈鬼已经得手?」刘逸修略一扬眉,便是默认了。魏森望着灯火寻思,摇晃着酒碗说:「那麽没错,这态势,怕是要打仗了。」刘逸修自叹大气说:「这事若传至高台??」魏森接口:「就将是动兵的藉口。」各自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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