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刘逸修闻言低头,往事涌上,不觉也轻声感叹。「杀光兔子,猎犬也就没用了。但碍於军功显着,表面工夫还得做足,所以这北方大营就成了嘉兰国眨官养老的地方。」被说到了痛处,指尖一捏,暗暗生疼。只听魏森续说:「吞并云璋後七年积累,这营里刮来的钱粮多到不能入账,还得在外处设仓。眼下若等战事一起,调兵换将後查举出来,这里就会是五大营中最腐烂的毒疮。想必现在王都贵族里多少人盯着这块北方肥r0U。所以你战不能战,退不能退,身为监察使,非但不能上报,还得帮忙遮掩,对吧?」
刘逸修圆睁着眼,为什麽?为什麽营中不可告人的陈年旧账,这外来的四鬼却能看得如此明白?魏森再抓取一枚r0U乾送入口中,直截了当地问:「那麽,你想不想回王都?」被眨的文官,双目凝滞,眼前这人行事狂妄不下於烈鬼,而那洞视人心的话语却又近乎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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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然後呢?快说快说!」许洁兴致B0B0握着拳头追问。姜全半惊半疑,亦问:「怎麽?这就真的给运粮过去?」「喏!嘉兰人大多迷信,没多久就以祭祀亡灵为由,陆续将外仓储粮转运到吉安城区里藏匿。贪官们只顾着守财,刻意Ga0得神神怪怪,也就愈没人敢去鬼城寻事,哈哈!哈哈!」吕大川笑起来时竟略显得有些憨直,「这样嘛,那位监察使既不得罪人,又摆脱掉一手烂账,待军队南调後难以追究,就等於不明不白送给瑶竹一份大礼。」眼望向许洁,不觉笑意渐收,想及城中地x穷苦的瑶竹遗民,忽又转为沉重的感叹:「唉!亏得我守在古城多年,到头来,还远不及他跑去营里的一席醉话!」
姜全愈听愈奇,「嘉兰??真会南调?」久居湖边,商贾往来,江湖风雨见得多了,也从未听闻过如此异事。不!调运军粮、与敌结盟,都不可能是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事,若真是如此,短短数日之间他在其中到底g了多少g当?直问许洁:「除了你,还有谁在帮他?」心念一转,遂将目光转看向守护粮车的颜宾,探问:「师弟,不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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