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我等了你十五年,等到一滴眼泪……白隐,你是认真的吗?”
点头,不及开口,白隐就被阎摩拉过,狠狠吻住。这种转变来的突然,但阎摩不管,他等了太久,即使是假的,他也需要!
阎摩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连纠缠过来的舌都十足的霸道,白隐回应这个粗暴的吻,直到彼此的呼吸逐渐重浊起来。
阎摩扯掉白隐形同虚设的衣衫,远远的甩开,隐藏在心中多年的痴妄,如今成为了现实,血液似乎都被慢慢点燃,甚至比每年一次的痛苦来得更为猛烈,阎摩抚摸手中修长匀称的身体,纤细,却并不柔弱,细腻光滑如同象牙的颜色。
他愿守在这个人身后千年万年,只要是他的一句话,无论是什么,他都会不顾一切的去帮他实现,宁死不惜。爱一个人,也许有千万种理由,也许没有任何原因。也许是因为他淡漠而百无聊赖的眼神,也许是因为淡漠之下哀伤的灵魂,谁能说得清楚?
当日他被长老殿弄成重伤,扔在白隐回来的路上,细雨如丝,柳烟朦胧,一双纤尘不染的长靴就这样停在他面前,视线往上,阎摩看见的是神明披着月光降临,一柄纸伞替他挡去细雨蒙蒙,长靴一脚踢到身上,听到响动时,那双淡淡的眼才有了许多惊讶。然后那日他被抓着后领一路拖到了虚页殿,险些命丧他手。
阎摩抱起白隐,掀开虚页殿重重竹帘,像抱着稀世珍宝,小心翼翼的放在床褥之上,翻身而上,俯视有些困窘的白隐。
白隐不喜欢被人像刚刚那样抱着,感觉像个柔弱的女人,阎摩太过强势,现在自己浑身□,阎摩一身长袍整整齐齐俯身看着他,白隐也觉得困窘,伸手便去解阎摩的腰带,但上面复杂的玉饰绳结难以解开,白隐一挑眉,抽出阎摩腰间匕首,一刀挑开所有障碍。
玄色华服一下敞开,如夜色下的流水倾泻,连同里衣,整齐的一分为二,覆盖住两人裸裎相对的身体。
他想爱阎摩,想回应这个一直守在他身边的男人。
白隐不知道,冷漠如阎摩也有如此激烈狂放的时候,柔软的床褥因为两人体重深深下陷,白隐咬紧下唇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揉乱揪紧了薄被。阎摩驰骋在他体内的欲望带来难以忍受的痛楚以及同样汹涌的快感,几乎要承受不了。
偶尔会有凋落的花瓣穿过镂花窗楞飞进来,隐约可见殿内重纱掩映之后交缠的两具身体,□熏迷,落花留残香,增一抹□。
阎摩不是冰山,他是火山,严寒掩盖下的是足以灼烧人的热情,白隐在他怀里闭上眼睛,脊背贴着阎摩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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