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肚子饿了吧,起来吃饭了。”
“夜歌!你适可而止好吗?你当我是你养的狗吗,想怎么玩弄都可以!”
夜歌的手一时顿住,笑意敛去,眼底有些落寞。从食盒中取出几样小菜,一壶酒,几样点心,都是以前白隐的爱好。
重新坐上床边,夜歌笑着揉揉白隐的头,“白隐你忘了,狐狸是不会养狗的。”
白隐没好气的拍开夜歌的手,“那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对我下药,在我身上逞你的欲望,你现在满足了吗?可以放我走了吗?”
一连串质问让夜歌无法维持冷静,翻身将白隐压倒,夜歌抓住他的双肩,漆黑的眸子竟然退成金绿的颜色,“你就这么想回去,这么想那个男人?”
“是。”白隐冷然答道,“至少他不会算计我。”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团糟。以为白隐至少会对他留有一丝情意,没想到竟然成了算计,夜歌无言的放开白隐,“我先出去了,你吃点东西吧。”
走了两步,夜歌又停下来,背对着身后沉默的白隐,“这次是我错了,”竟然被一句话迷惑住而失了判断,只是事情已经来不及后悔了,“只是你现在暂时走不了,等到这个冬天过去吧,我不会拦着你的。”
“你真的那么爱他吗?”
这是夜歌离开前最后一句话,白隐不及回答,他人已离开。
黎照下了今年入冬的第一场雪,百里皇城的红墙金瓦被大雪掩盖,只剩千里冰封。皇城一隅,虚页殿静默耸立在漫天大雪中,外廊上,一大一小两人盘坐在廊上,看着外面落下的雪。
一盏冷酒,阎摩仰头灌下,寒入心扉。
“爹亲,别喝了。我去把酒热一热。”云衡去拿阎摩的酒壶,被阎摩快了一步举到云衡够不到的高度。
“陪我喝一杯吧,云衡,男子汉就要学会喝酒的。”
“我还小。”
云衡哼哼的说,他知道爹亲是在借酒消愁,只是书上说借酒消愁愁更愁,这样根本就一点用都没有嘛。爹亲还在想爹爹,到现在还在寻找着爹爹的下落,只是派出去的人都无功而返,皇城贴出的悬赏也越来越高,就算有人有线索估计都没那个胆子去领赏了。他也好想霁月,想爹爹,但每次一想起他们,就会想到爹爹是如何杀了霁月,就忍不住连腿都在发抖。
阎摩豪气的拍拍云衡的背,“总有一天你会觉得酒是个好东西的。”
灵山在哪儿,白隐又为何不会来,一想到白隐跟他在一起,阎摩就狂躁的难以平静。
而这个世上一个人突然消失了,要怎样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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