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大,萧易的办公室中。
萧易一如既往的在自己的办公室中研究着自己的问题。
国际上发生的事情,也完全用不着他操心,对于美国的那些打算,现在也是完全影响不到他。
这么一个月的时间以来,他对于冰雹猜想的研究进度,也已经到了一个相当深入的地步。
“冰雹群在複向量空间上的表示,现在倒是也已经完全搞定了…”
萧易看着草稿纸上对于冰雹群表示的描述:对于每个正整数n,存在一个维数为n的向量空间V_n,并定义冰雹群在V_n上的作用:如果H_k是一个生成元,那么它将V_n中的第k个基向量映射到第3k1个(如果k为奇数)或第k/2个(如果k为偶数)基向量,其他基向量保持不变。
“而后,包括不变向量的刻画,也已经完成了,并且,在表示空间V_n中,我还刚好找到了一类特殊的向量,其能够在冰雹群作用下保持不变,并且还证明了这些不变向量与冰雹序列的周期轨道一一对应,特别地,这个特殊的向量还直接对应于421循环的不变向量在每个表示空间中都存在且唯一。”
思考到这,萧易微微一笑。
仅仅是到这里,就已经领先数学界相当多了。
因为,数学界对于这个问题的研究,实在是并没有到多么领先的地步。
最先进的成果,大概也就是2019年陶哲轩的成果了。
他当初使用对数密度的方法,证明在对数密度的意义上,几乎所有冰雹轨道都会下降到低于起点的任何给定函数,前提是这个函数发散到无穷大,无论多么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这个证明也就等于是说,几乎所有的自然数都符合考拉兹猜想。
然而,这个证明,可能放在物理学中来说,已经足够了,但是对于数学来说,几乎所有,就永远都不是“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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