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后,唐月又被唐礼缠着玩了一会才在唐礼依依不舍的眼光回去了。
夜。
凌波宫。
原本应该就寝许久的临妃却正披了件单衣,忐忑不安坐在桌边,凝神听着身边一切动静。
“咔”,一抹黑影轻巧落下,正是晚膳时陪同在唐月身边的闻侍卫。
他一把抱住疾步冲进他怀中的临妃。
临妃的声音微微颤抖,“今天过了时间你一直都没来,我以为……”
闻侍卫默不出声,加重拥抱的力度给予临妃安慰。
许久,闻侍卫才低声开口,沉沉的音色扩散在寂静的夜中。
“今天陛下的事情很多,一直到刚才才睡下了。”
临妃定下了心,拉过闻侍卫坐下,“你从来没有这么晚的,陛下遇到的事情一定很棘手。”
“哼,”,闻侍卫忍不住大了点声,今早朝堂上的情况又浮现在眼前激起他满腔愤怒,“还不是那几个老匹夫!觉得陛下温柔就看低了陛下,一直咄咄逼人挑战陛下的皇威!苏相那家伙,更是口出狂言,直接道陛下无能!苇塘水灾又不是陛下的错,居然夹枪带棒的说是陛下懦弱才会镇不住河水。一派胡言!”
原来的唐月年幼登基,朝权一直被几位打着先帝遗诏辅佐幼主的名义的权臣把握。本来道是唐月弱冠之时就会大政奉还,然而直到现在,大权依旧被他们以陛下尚不熟悉朝政没有经验为由紧握在手。唐月每日要批很多折子,但都是些鸡毛蒜皮根本不用他这个最高位的人来一一过目的废折。真正重要的折子都被那几个权臣分摊批阅,只把最后的结果送到唐月面前,意思意思。唐月的温柔让他不习惯与人争夺,所以一直都没有办法夺回属于他的权力。只是幸好也因为他温柔,才能在那几个争权夺利的权臣之间把他的皇位暂时坐稳。毕竟,一个不会太过干涉他们的台面皇帝总好过对头做皇帝。
两人又小声说了好些关于唐月的事情。
“咳,咳,咳咳……”临妃突然咳嗽起来,脸色刷白,浑身颤抖,不时浑身抽搐一下。
“临白!临白!你怎么了?”闻侍卫连连拍打她的背部,焦急的低声问道。
这是怎么了?他没听说她身体有恙。但这个样子,似乎她病得并不轻。
临妃缓过气,好一会才轻言安慰道,“没事的,这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也不怎么经常发作。过一阵子就好。”
两人继续他们的深夜相会。
黑暗处,唐礼小小的身影静静立着,闭眼倾听两人的交谈。他选了最为柔软的不易引起摩擦声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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