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看着镜中人,眼光点点,却是笑靥。
心儿,母妃一定帮你报仇,我抽了他们的筋骨,扒了他们的血肉,统统给你祭奠,可好?
“安岳先生呢?”她问。
安岳正是唐心的老师。安岳是父亲举荐入宫的,教导了唐心数月,深得唐心的喜欢。她却不喜那个安岳,只是看着,就觉得此人周身的光也被吞了些样的黯淡。只是这人有些奇异之处,她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如是没有——就在那些侍卫们之后祭给唐心。
宫人战战兢兢回答,“早在数日前,那时娘娘您正在哀痛之期,我们通报也未得回应,先生便自作主张走了。我们没得娘娘您的首肯,自然不能就那样放走了他。只是……”
安妃现在心情刚刚平复,并不生气。她扶了扶簪花,“说吧。”
宫人们私下对视,竟是无人敢说。
“怎么,”安妃瞥眼过去,“看本宫失了女儿,就没必要听从本宫了吗?”
重话一出,吓得宫人们连连告求饶命。
安妃挂了一张冷脸,“反正本宫痛失爱女,情绪不好,拿下人们发发脾气也是情有可原的,是不是?”
立马有胆子大点的宫侍说道,“娘娘息怒,大悲大怒极为伤身,请为玉体着想啊。奴婢这就告诉娘娘您。那个安岳不知是有什么妖邪的本领,我们拦了他路的人未近他身三步便突然倒地而亡了,甚为可怕。这是怕惊了娘娘您,奴婢这些下等人才不敢多嘴的,还请娘娘大发慈悲啊!”
又是一片叩头声。
看来这个安岳倒是有点意思,只是却走了,也罢。
安妃不再想着这些,换上楚楚的哀伤神情,前往朝阳宫。
唐月虽然不握实权,但身份依旧存在。
而她,需要另一个孩子来巩固地位以及,复仇。
唐礼喝完了药,在临妃的帮助下躺好,闭上了眼。
临妃替他掖好被角,又试了试他的额头温度才慢慢退了出去。
这诅咒了整个皇室的恶毒人也不知何时才能受到惩罚。看到唐礼虚弱不堪的样子,她就心疼。前几天他正在她的跟前说着趣话,突然就僵直,接着一身鲜血淋淋倒在了地上。
吓得她立时昏了过去。
醒来后就急急跑去,从太医口中得知并无外伤才放了心。
没多久,碧空就带了消息,说是那些个皇子公主都差不多的境地才觉出不对。
想来又是哪个心切的妃嫔或者官员用了狠毒的手段所致。
临妃搭着碧空的手,偎在软榻上。这几天忙着照看唐礼,她并没有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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