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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向来被官员们轻慢惯了的,没怎么往心上去。但关键是,朝堂之上,还有着阳国和东蓬国派来例行访问的使节。如此之事被他国见到,一时间想要直接做掉张大人的念头成了当场所有官员的心声。
那几位使节下朝时怪异的神色,深深刺激了华国上下官员。
就算当今陛下再无力,再软弱,他依旧是华国最高的存在,代表着整个华国在外脸面的人。
如今在自家朝堂上被官员如此无礼,还没办法当场发作好好惩罚该冒犯了天威的人,说出去了,还不知道华国在他国眼里成了个什么样子!这么愚蠢的人,到底是哪派的?!
大大小小的争论再度开始,一直认为这个张姓人必须严惩。接着,不少官员送上了关于张大人受贿的种种证据,这位张大人着实是罪大恶极,不死都不行。当然,这中到底哪些真是张大人做的,就不得而知了。
事后,为了在还没离去的使节面前显示一下当今圣上的威严,在苏卢二相示意下,某些无关紧要但很能体现皇威的权力终于回到了唐月手头。而唐月拿着这形同鸡肋的权力,除了显摆一下,同以前没有任何分别。
风波亭。
唐月坐在亭边廊椅上,右手握卷,左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膝上唐礼的头发。
唐礼躺着享受父皇的温柔,漫不经心道:“父皇最近有点忙呢。”
“啊,”唐月笑着回答,“因为手里被强行塞了些麻烦的东西,所以没办法啊。”虽然是无用的权力,但必须经过他手的折子却多了起来,他的闲暇时间不可避免的被压缩了一部分。
“父皇觉得是麻烦吗?”唐礼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唐月任凭他,只笑,“因为,这样的话,我陪着小礼你的时间久少了些啊。”
唐礼心里一暖,但有些事情他却必须先弄清楚:“但父皇不会觉得权力回到手里是好事吗?”
唐月“呵呵”一笑,“权力放到我手里也没有多大实际价值啊。说起来,当年被先生赶出来,就是因为我不喜权力,被他说是胸无大志之人,失却了他的教导之心。先生到现在都还耿耿于怀呢。”
陈年旧事如今轻易笑谈,唐礼却深知其中艰辛。
唐月十四岁就登位,本来是轮不到他这个排行十一的皇子的。只因先帝时期,皇室手足相残的厉害,到先帝驾崩时实在没剩了几个,其中只有唐月的身份最适合这个位子,才被迫做了帝王。然而权臣当道,早年又没有自己势力垫底,唐月最初的几年过得相当憋屈,如同被关在笼中的幼兽,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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