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神色。一个云淡风轻,一个却……
“殿下,您有何指示。”
小记子突如其来的声音唤回了唐礼的思绪。他瞥了眼小记子古井无波的脸庞,慢慢的道:“小记子,你知道充羌之乱吧。”
小记子点头回道:“知道的。”
唐礼又把他才放回去的书册拿出来,在小记子眼前一晃,“我想知道真相。”
小记子沉稳的道:“殿下,真相就是上面所记载的那样。这里的记载从来都只记录真相的,不是吗?”
唐礼勾起一笑,他本来还不确定,可小记子这样的反应恰恰坐实了他的猜测。
这一瞬,他心头说不出什么滋味。
“小记子,你跟了父皇多久了。”唐礼垂下手,不急不缓。
其中内情,他定要挖出来,
小记子却似不知道他刚才失言了一般,还是那样稳稳的回答,“算来,也将近四十年了,殿下。”
唐礼转身,朝书库外面行去。小记子不紧不慢的跟着。
为了书册的保存,整个书库建于背光的场所,通风良好。清风徐来,满嗅书香墨味。
四十年……那是目前的唐礼还无法体会到的漫长岁月。虽然许多时候,人的成长不是靠年龄而是阅历,但不可否认,岁月最能让人沉淀。
唐礼一时之间,默然无言。而小记子向来也是少言,自打唐月出事之后,更加沉默寡言,渐渐竟成了习惯。
穿过层层落落的书册,两人无语前行。
出了学正府,走在去朝阳宫的半途,唐礼却突然没了前往的心思。
现今身在朝阳宫的唐月未必那么需要他,他也有些乏了。
“你去告诉父皇,我回府了。”唐礼吩咐了一句,英华赶紧在前开道。
小记子空来一趟,也只是应了声,送唐礼离开了便返去朝阳宫。
唐礼回头看了眼小记子匆匆消失的背影,不知为何突然极想见到阿离。
只是……罢了。
还是不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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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希挑起一支碎银搂叶的簪子,漫不经心的在首饰盒里拨了拨。
她身后的书桌上,放着一封厚皮信。
她早把那封信看了又看,如今上面的内容已经烂熟于心了。
这封信,她还真舍不得毁去。只是已经违背规矩,留了不少时日了。再扣在手里不销毁,难免落个隐患在。
想起了信上的内容,再想到朝阳宫内的那个人,突然立势了的唐礼,又念及如今常在朝阳宫内当值的邛孟……各种烦烦杂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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