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他们不会告诉你,我却知道的清清楚楚。你非要跟随阿孟去打仗的那一年,你不知道他在你出发后,望了你的背影多久。你也不知道,他当夜就骑马飞奔数千里,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赶在你的前头到了营地,混入了军中。”
“不可能……我从未发觉到他。”唐礼还是掩面,却反驳,只是底气却不怎么足。
“只是你没发觉罢了,我记性还不算太差,他扮作的那个将士,叫做庆毅。”
庆毅。
那个头天晚来,却总喜欢跟在自己身后,勇猛过人拼命护着自己的,有时候甚至还对他说些调戏话语的人……是,父皇?
唐希笑了,“自己想想吧,有些事情,你应当比我更清楚才对。”
没错,他才是最知晓那个人用心的人。
那个人,远比自己所察觉到的,更加爱自己。
那个人明明就跟自己一样,有着超强的独占欲,却什么都不说。
那人明明极不放心自己,然而总考虑到唐礼那无谓的心情,虽然担心却还是放任唐礼去。
唐礼自己当年年少,还不明白为何每场情事他的父皇总爱百般的让自己求而不得,现在想明白,他分明就是将自己这身子调教成了只有他才能碰的样子。
………
过往种种,他本以为是毫无关系的琐碎,如今牵扯清明了,却样样都是那人爱他的证据。
并非只有自己在苦恋,并非只有自己在吃醋,亦并非只有自己为了情爱苦恼。
太过强烈的幸福感,唐礼忽然间面红耳赤。
放下掩面的手,一张白玉的脸上全是红云。
唐礼本就是冷清的人,唐希见过他无数表情,却从未见过他这样面红的模样,心间微动,一时之间忽然明了为何那人把这皇弟疼到了心里去。
“可,可是……”
唐礼自己也觉得被人这般道破实在是难堪,可还是忍不住说,“他已经走了。我……”
倘若,自己能对他,能对自己被深爱,稍微有些信心,那人是不是就不会远走?
“他没告诉你,他有事要做,过段时间便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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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拾走到阿离面前,伸出手掌,掌心一朵发着白光的小火焰。
“大人!”翰质抢身挡在阿离跟前,在阿离要伸手去接前道,“请先让我试试,大人您再碰比价比较好。”
翰质游商大陆多年,对于大陆人之间各种陷害暗杀手段都清楚万分。身后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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