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行小满浅笑,“都好了,爷。另外……”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直说无妨。”
行小满想了想,还是开了口,“我觉得,你还是多去看看母妃吧,毕竟是病着呢。她心里一定惦记着你,你也还是……”
唐重放下卷宗,望着行小满,“我不会去的。”
心里早知晓会是这个结果的行小满还是忍不住叹气,“我说……”
“别觉得她可怜,”唐重道,“她现在这样也算是咎由自取。”
当年嫣妃在宫里头做的那些事,加诸在那些妃嫔们身上的苦楚,远比她如今自己在承受的还要痛苦千倍万倍。
如今,不过是偿罪而已。
行小满也不好说什么,虽然对嫣妃有些许的同情可怜,可那个女人盯着她的目光足以消磨掉她对嫣妃所有的可怜——那是想要吞掉她的,渴求与贪婪的目光。
“这次春祭来的人,倒是挺全的。”行小满捏起一张纸,仔仔细细看了看上面的名字,皆是同意了春祭进宫的人名。
接下去,两人再无交谈。
只这一条,便能叫他们好好思索,布下一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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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阿离身在远方。
他同千狐说笑着,笑容温柔,眼神明亮。他还不晓得皇城内发生了何事。
海里痴痴的注视着阿离,阿拾静静站在千狐能够看见他的地方。
翰质几人则是片刻不敢放松的警惕着海里,守护着他们的月神。
“所以说,你把你记得的知识都留下来给了海国?”
“既然被尊为月神,自然也得做些事情才对得起这个称呼,不是吗?”
千狐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笑,“你根本就是想要扰乱他们的发展进程吧。”
阿离还是笑,“扰乱?那可不关我的事。”
而这场春祭,终于在一个美好的夜晚,拉开了帷幕。
唐月高坐龙椅,端着酒杯,撑脸望着他的臣民,他的妃嫔,他的子女。
灯影皇皇,笑声言语,唐月却感到熟悉的孤独。仿佛他还是那个被剥夺了所有身为帝王权力的刚刚登基的年幼皇帝,举目无可信之人,环顾无可安心之地。
除了那个唐礼一开始事真的对他好过……
唐月怔了怔,随即低头饮酒。
人都死了,还说这些。哪怕再怎么不信,可从各种缘由来说,唐礼也是必须死的下场。
烟火炸开,绚烂一天。
接下去便是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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