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是快些作法,于本宫与先生你自己,都是好事。”
安岳不动,嫣妃也不动。
两厢对吃。
安岳当然是不急的。嫣妃手里握着的事物,他虽然想要,但也不是非得急于在这一时。
当初寻上门来协助唐重,也正是瞧中了唐重手头的这样宝物。不过是想要早点到手,才故意透露了消息,嫣妃果然就偷偷拿到了手里,以此来跟自己做交换。
从各种方面来说,他安岳才是占优势的人。
“如今外面混乱,娘娘新身子一时半会也拿不回来,何妨先给了我东西呢?”
安岳进来心情大好,难得有了闲心,愿意陪这个嫣妃周旋一周旋。
然而接着安岳脸色大变!
他怎么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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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来这里!
月竹骇然,僵住当场,然而全身却不可抑制的颤抖。
越是离开那个人越久,对那人的恐惧反而越加严重,这恐惧仿若一条沉重的铁链,一端系在他脖子,一端则是握在那人手里,叫他有种无论逃到哪里都在那人掌心的错觉。
“我就说这感觉怎么那么怪,原来这里还真的有一个漏网的小鱼啊。”少年的音色悦耳,然而听在月竹的耳里却是夺命之音。
他无法动弹瘫软在地,瞧着从虚空里冒出个苍蓝色长发的少年来。
月竹此前从未见过这人,然而每一块骨头每一条血管都在尖叫:是他!是他!
海里居高临下,看着摊成了一团的月竹,面色平淡,眼神也不见鄙夷。
月竹在他眼里,让他鄙夷的资格都没有。
只是海里看着月竹那张惊恐万状的脸,怒火却陡然升起:这个恶心的仿冒品,怎么敢用跟阿离相似的脸露出这种丑陋的表情!
海里眯起眼,冷哼一声,转瞬消失了。他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阿离,好平息一下这没来由的烦躁。
而月竹直到海里消失了许久也没能站起来,不是因为他吓傻了,而是他已经再也站不起来了。他的腿脚,就在短短时间内,融化了。
像是蜡烛燃烧那样,一点点软化,坍塌,铺开。
安妃进来的时候,只看见月竹呆滞的坐在地上,而他的下|身已然化作了一滩肉色的水。
只一下便觉肝胆俱裂之痛,咚然跪倒,踉跄接近。
“月竹!!来人啊~来人啊!!”
月竹回神,对安妃惨笑;“别让他们进来了。你再抱抱我,好吗?”
安妃泪如泉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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