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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璠有信心,只要他不留证据,夏尚书总有法子。
但是冲进去行刺的人却被拿下了。
贺璠表面上依旧平静,但心底里早就开始慌乱。消息送不出去,人也没法收买,证据确凿的情形下,只能被押入大牢。
贺璠看向葛英,最后一个法子,就是他们亲自来找县丞,许给县丞一个偌大的好处。
“如果…县丞不肯要怎么办?”
葛英听到贺璠的问话,也沉下脸:“依我看,只有两个法子。”
“要么先委屈一下,束手就擒,等着尚书大人想法子。”
贺璠觉得这不好,谁能知晓情形会如何变化?进去之后何时能出来?会有多少罪名落在他头上?
他出现在庄子中,都没法拉出下人顶罪。
“那就用另一个法子,”葛英道,“将你庄子上所有的护院都聚集起来,护着你一个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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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之后,你只要不承认来过这里,别人也拿你无可奈何。”
贺璠觉得这个更好,不管是在汴京,还是祖宅,这样的事他都做过,不过面对的都是小官小吏,这个县丞说大不大,但能在汴京任职,要么被官家信任,要么背后有人支持。
但他也管不得这么多了。
贺璠点点头,却还是迟疑道:“那你怎么办?不与我一同走?”
葛英摇头:“多一个人多一份危险,再说我留下,也能帮你主持大局。我被抓也没什么,我顶多是宾客,手中又没有博彩的纸笺,谁能将我定罪?”
葛英也丢了银子,不过就是应应景儿,没有真的玩的意思,因为他与贺璠都知晓,那冯二娘最终必然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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