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遇到下衙回来的王相公。
看到自家老爷,林夫人就满腹怨气,也不上前侍奉,只说要去厨房煮些汤水。王秉臣看着自家夫人离去的背影,这是又怨他整日在前院商议政事?
王秉臣摇摇头,将林夫人喊住:“之前你说城内哪个郎中擅治癔症?”他记得之前观文殿学士的夫人,因为幼子早夭得了癔症,整日在屋子里哭闹,见到小孩子就要上前抢夺,后来还是夫人推荐了一个郎中过去,被郎中诊治了半年,那夫人的病真的慢慢痊愈了。
“东城的郭老郎中,”林夫人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是谁又病了?”
王秉臣叹口气,往正屋走去,示意林夫人跟着,林夫人只好先跟过去。
帮着王秉臣换下官服,林夫人才又问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秉臣端起茶来抿了一口:“生病的是西夏的使臣。”
林夫人没有了兴趣:“既然是使臣,自有太医局,老爷跟着操什么心?”
王秉臣放下茶碗道:“太医局派人过去了,治好了自然不用说,若是治不好,也该提前有个准备。”
“使臣总归是在大梁生的病,依着礼仪我们要竭力诊治。”
林夫人听着道:“怎么就得了癔症?”
王秉臣摇头:“传过来的消息说,使臣在大名府逗留了些时日,突然就疯癫了。”
林夫人道:“我昨日才听老爷说,西夏使臣团这两日会到大名府,怎么今天又说已经逗留了些时日?”
王秉臣微微蹙眉:“那所谓的‘使臣’是西夏一早就安排在大梁的,这次也是因为榷场,私底下前来探查情形。”
林夫人道:“原来是个探子,现在就这样正大光明被冠上“使臣”的身份了?”
王秉臣也知晓夫人在想些什么,眼下就是这样,两国才刚刚议和,许多事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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