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开口,而是安静地看着屋子里的人。
商贾们也不出声,有人端茶来喝,有人干脆垂目养神,有人装作若无其事,有人则只是静静地等待,仿佛屋子里的其他事都与他无关。
谢玉琰等了一会儿才道:“大家都是汴京瓷行的人,彼此之间应是熟悉,为何都不说话?”
商贾们还是,面露疏离,有的人脸上甚至浮起一抹冷笑。
其实在找这些商贾来之前,谢玉琰仔细打听过,知晓他们之间都有些过节,而她也正是因此才寻到这些人。
从杨小山探听出的消息上来看,这些“过节”大多因为行会的挑唆。
行会之所以动手对付他们,必然是因为他们的存在威胁到了行会。即便如此,他们的买卖依旧支撑到现在,可见多多少少都有些本事。
如果能将他们重新凑在一起,就能与现在的行会抗争。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很难再信任彼此。
谢玉琰道:“既然都不说话,那我就先说清楚,为何要请大家前来。”
谢玉琰说完话,众人都纷纷抬起眼睛。
于妈妈看向门口的小厮,立即就有人将瓷器搬入屋中。
谢玉琰在宝德寺捐过佛瓷,不过那仅仅是石炭窑烧制出的一部分。她在北方买下那么多瓷窑,让每个瓷窑在保留自家长处的同时,在装饰技艺、烧制上达到一致,这样一来让瓷器看起来各不相同,却又能相辅相成,这样就能尽快地撑起以礠州为主的新窑口。
她来汴京这段日子,杨家大老爷、谢子绍带着人,一刻不歇地烧制瓷器,才算烧制出这些瓷器。
现在佛瓷在汴京有了名声,正是卖这些瓷器的好时机。
开瓷器铺子这么久,瓷器到底好不好一看就知晓。商贾们纷纷起身去看瓷器,不禁暗自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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