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泼了一盆冷水。意识迅速回笼,试图夹紧瘫软的双腿,“不要!”
“这么快就忘记我的话了?”大手用力攥了一下肉棒,刚才还稍显精神的物件儿此刻拢拉了下来。
“求你了!求你了!”金泽南开始低声告饶,鼻音愈发的重。
“骚东西,先让你舒服一次!”说着拇指按在顶端绕着小眼儿来回揉搓,一小股透明的液体慢慢涌出。其馀四指沾着这股黏液开始在柱身上下快速滑动,将宽松的运动裤顶出一个不断耸动的大包。因着某些原因,金泽南从未自己发洩过。第一次被人这样褻玩,竟忘了反抗。
快感在那处不断累积,金泽南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腔也快速起伏,下体像是一簇火苗般点燃了全身。
“嗯...哈....”
金泽南的下腹传来阵阵酥麻,惹得他不由得绷紧了下腹。
“嘖,骚货!这是得趣了?”那人呲笑一声,张嘴含住了金泽南的耳垂。他听到对方恶意的调侃,抿着嘴不肯吭声。
那人得不到回应也不恼,反而更加卖力地拨弄手下的欲望。越发放肆的动作让他焦躁难耐,一会儿曲起併拢的双腿朝着男人的手上像蛇般上下顶弄,一会儿又因着过于强烈的刺激而频频后撤。
“啊...等一下...啊”
不消一会儿,他大声叫喊,身体触电般疯狂抖动,修长的脖颈用力仰靠在男人的胸膛,随着腹部不自觉的绷紧,一股股粘稠的体液猛地从茎身喷涌出来,打湿了干爽的内裤。
刚经歷了一场单人狂欢,此刻他大脑运转不灵,浑身泄了力。额头、胸背和腿根都爬上了一层稀薄的汗液,整个人发四周发散腾腾热气。原本因恐惧而惨白的小脸也沾染了情色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