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才能真正寻得一个可以毫无保留真心相交的人?又何时,主子才能停下漂泊无依的滥情,只为一人停驻?
绿袖不是,这伶公子,也不会是。能有资格与皇甫并肩而行的人,这世上真的有么?
落英苑,思归阁。
撤下了晌午,伶估mo着皇甫也快来了,干脆找了本书房拿来的记载民间轶事的书随意翻翻,果然没过多久,皇甫便如一大型chong物一般,一脸傻笑的从门外伸进头来。
“今日不弹琴了?”
伶把书一放:“无兴致。”
皇甫就知他是这性子,也不生气,熟练的蹿过去,搬上一凳子挤在伶公子挨边,掰着指头一样样的算:“你看,弹琴你无兴致,看书你也是意兴阑珊,这几日送你赏玩的东西你也从不多看一眼,你说,你到底要什么才会有兴致?”
皇甫在思归阁这几日,都是皇甫话唠,伶公子稍搭理几句,要么听听琴,要么下下棋,更甚者,伶翻着书看,皇甫就搁旁边坐一下午,眼睛盯着人的侧脸,怎么看都不嫌多似的。
皇甫虽偶尔占些口头便宜,却连头发丝都没mo着,该送的玉佩名琴什么也不落下,甜话讲了一箩筐,不觉挫败,这人,怎地如此油盐不进?
而伶却心思一动,盘算了下皇甫的话,正好可以借助这个话头把解灵韵牵扯出来,他顿了一下,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地面上,有些迟疑的道,“其实,那日的梨花白……”
话才讲了一半,皇甫一呆,这可奇了,伶公子主动提出想要什么,还是头一遭。
缓过神来忍不住拍了下大腿:“你怎的不早说?那梨花白我府上也只不过有一坛,那日都喝光了不是?”
伶自然知晓那酒府上已经没有,但唯有借酒才能一层层套话。
他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不带拐弯的,从来只有别人看他的眼色,何时求过谁讨好过谁?何况面对的还是多年的老对手皇甫岚萧,想要服软都觉得心底不甘,但现在时间已所剩无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唯有硬着头皮的看向皇甫,稍显别扭的想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尽量真诚,僵硬的开口道:“我知……会酿这种酒的只有解灵韵一人,你与解公子又是结义兄弟……”
皇甫对他此时示弱的态度不禁十分受用,心情愉悦的道:“不错,那天那坛子酒确实出自灵韵之手,可惜那家伙小气,一年都只肯匀出一坛给我,现在就是去要,也要不到啊。”
伶道:“听闻解公子所出之酒闻名江湖,却也护酒如命……我正好对那梨花白情有独钟,也懂些酿酒的门道……不知你可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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