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亲哪里,脸颊,就一下。”
伶这才稍稍松动了些,转过头来注视着皇甫的脸,他不着痕迹的狠狠一咬牙,抿着嘴迅速凑上去。
就像是最简单的碰撞,没有丝毫的温情脉脉,一触即离,快的连皇甫都没有感觉到他唇的柔。软,就那么一瞬便烟消云散了。
但还来不及失望,就见凑过来的人已经迅速缩回脑袋背对着他坐着,耳尖红的近乎透明。
伶在位子上如坐针毡,只觉得后面的人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后背,仿佛要把他看穿。他首先是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而感到庆幸,但反应过来后,又有不尽的屈辱不甘席卷而来,他内心一躁,狠狠起身的回头瞪了皇甫一眼,浑身散发着危险勿近的气息,快步走进内室,将珠帘一放,毫不留情的将皇甫挡在外头。
皇甫注视着他的背影,忍不住会心的一笑。
解灵韵,到底还是见着了,皇甫从不食言。
就在第二日,皇甫在思归阁外头的小院里备上一桌建议的酒席,请了解灵韵来小酌。
伶陪坐在皇甫身边,也不懂侍奉陪酒,只垂首听着两人东拉西扯,伺机与解灵韵交谈上几句。
解灵韵怀疑伶,但没在面上表现出来,只不过几次轻微的旁及侧敲都被一一巧妙挡回,一顿饭吃的,表面上一派和。谐,却也似乎有几分激流暗涌。
终于待一番绕山绕水,这才把话题转到那梨花白上,解灵韵爱酒如命,酿酒的技艺闻名江湖,他最拿手的梨花白鲜少流传于外,近乎一坛千金。
一提到酒,解灵韵也打起了几分精神,当然,伶公子对于酒的热爱并不逊于解灵韵,他与解灵韵论酒,不单是为了套近乎,也实有几分酒逢知己,相见恨晚的意味。
梨花白虽冠名以“梨花”,真身却是一种米酒,只因得发酵过程中用药材的特殊处理,才暗闻梨花之香,是白酒,也不少药酒之功。
白酒讲究在发酵与贮藏,工艺细腻,两人都对此方面研究颇深,故而话一投机,几番探讨下来,解灵韵对伶的微词也稍有缓和。
可惜说到了后面,皇甫是一句话也插不上,只在旁边看着伶一双眼亮晶晶的,兴致勃勃的与解灵韵“推心置腹”,一顿饭说的话,都比这半个月和自己讲的话多。
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但看着伶高兴的样子,又觉得委屈的值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解灵韵对伶的看法也不若初见时那么反感了,这人谈吐礼仪颇有学识,城府虽深却丝毫不做作,若是真在枭凌铁骑有些职位,也不会是以色邀chong的细作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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