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到时找你算账”的眼神。
离别几日,就如度过了几年,但此刻一相逢,又好像之前的分离不过是眨眼间的事。皇甫清楚地感受到他气息的加重和脚步的不稳,显然是之前所受的伤还对身体有影响,内力也有些不济,皇甫几步走过去,慢性愧疚,细细盯着玉衡卿的脸一言不发。
他的脸比以前跟苍白了,瘦的显出了尖尖的下巴……
玉衡卿的视线停留在皇甫积攒了一堆胡茬的脸上,那种一如既往的像做错了事的大狗般可怜兮兮的眼神让他一时连气都生不起来。
楼千篱看着两人之间一根针都插不进去的氛围,心里不停的泛酸:“玉衡卿,你知不知道……就差那么一点,要不是冷御云无意间发觉到了你带兵的才能……。当年被调。教后派去做皇甫身边卧底的人应当是你才对!”
当年冷御云在知晓皇甫专好男色之后,就一直把目光放在了容貌颇为出彩的玉衡卿身上,教会了他琴棋书画,却在无意中偶然让玉衡卿看了一本布阵法的兵书,没想到他竟然一|夜间读至通透,这一点让冷御云颇为震惊,所以才没舍得把他当男宠送出去,但又苦于一时找不到条件那么好的男孩,才把目光转向看似绣花枕头的冷宫太子身上,借用大权瞒下了楼世珉,将楼千篱改名绿袖送往了兰都的青。楼……
他只是替身!却为何要连带承担这种不公的结局!?本来…。。不应当是这样的……。
“到现在你还不懂么……”玉衡卿看着他充满怨气的双眼,吩咐周边的士兵道,“其他人都出去,我有话和他说……”
士兵们面面相觑,但也还是很快退了出去,诺大的殿堂里只剩下了皇甫、玉衡卿和楼千篱。
“不要感叹老天作弄,一切,都是你自己逼出来的,不是吗?”玉衡卿蹲下来和他平视,“我不信当年你没有对岚萧动过情,但最终,你选择了继续做细作,留恋南乾的权势,你的太子之位,而没能留在他身边,不是么?”
楼千篱怔怔的看着他,皇甫接到:“我曾经给过你无数次的机会,但你都选择了南乾……那晚,你将下了药的酒递给我时,不就意味着,全都已经结束了吗?”
你不能为得你的感情放下一切,又何苦强求别人,苦叹老天的不公呢?
“少在那里说教了!!”楼千篱狠狠的撑着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向龙椅,在龙椅的扶手那里摆弄,皇甫皱起眉看着他的动作,带了几分戒备,却没有阻止。
楼千篱按下了一个机关,竟从龙椅的下面弹出一个手臂宽的暗格,他沉着眼讲暗格里一卷明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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