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衣衣的额上发起了热,她在地板上坐了一天一夜还滴米未入,加上前些日子又受了毒伤,本来身子就没好全,这么一折腾身体就病了。只听一铁链碰撞声,床上的鄂尔多猛然起身,他以为衣衣要逃,立马飞身来到衣衣身边,用手钳住她的下巴,才发现她晕了过去,怎么拍都不醒,手上的人面色潮红还发汗,鄂尔多见不是装的,立马将手铐解开,点了烛让随从叫了郎中来。毕竟事情没查清,她还不能死。
衣衣虚弱的躺在床上,郎中给她头上盖了层凉水布,又写了药方交给随从,叮嘱了些注意事项,就拎着药箱走了。鄂尔多叫来小鸟给她喂了些粥,又看着小鸟喂她服下药汤后便转身去了隔壁睡。
衣衣发烧脑子沉沉的,直到中午才醒,她一睁眼发现自己竟在鄂尔多的床上,还盖着他的蚕丝被,她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发烧了。下床穿上鞋走了几步,衣衣感觉膝盖有点疼疼的,应是那夜摔着了,她也没当回事。
打开房门,只见小鸟站在屋外,衣衣问她:“提督大人身边那位回来了吗?”小鸟答道:“回来了呀,他们正在前厅议事呢!”衣衣蹩眉,小鸟摸了摸她的头,“您昨晚烧的可厉害了,奴婢过去时就见提督大人坐在床边抱着您,在扒您的眼皮看呢!”衣衣不禁笑出声,“他是看我死没死?”小鸟尴尬的垂眸,“好像是的…..郎中说您发了高烧,奴婢给您喂了些米粥,又喂您服了药,今天看来好多了。”衣衣感激的看着她,“谢谢你。”小鸟笑嘻嘻的,“没事没事!这都是奴婢该做的。”衣衣本想告诉她不用自称奴婢,可转念一想,自己在这里也呆不了多久,万一小鸟养成习惯,得罪了哪个大人就不好了,于是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小鸟搀扶着衣衣回房间,才发现她的裙子上有血,连忙去拿了药箱。
砚荣去提督的房间没看到衣衣,想着她应是醒了,又转头去了她的房间,见门开着,一进屋就看到衣衣正掀着裙子在给腿上倒药粉,砚荣立马转过身去,衣衣倒不觉得有什么,处理完放下裙子后便问他:“大人可是有什么事?”
砚荣转过头,心里十分愧疚,他本是想借着送食盒的名义见她一面,没想到竟误打误撞使她被大人误会,今早他回来和提督汇报完后得知此事,立马向提督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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