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了个辑,“大人,砚耳已带着雷老虎和雷夫人回来了。”鄂尔多放下书,穿好外袍,然后目不斜视的向外走去,“去郊场。”
衣衣正和小鸟在院内闲逛,只见鄂尔多身着正装,背着手往院外走着,身后跟着砚荣和好几排带刀的皇家侍兵,好不排场。衣衣想着,他应当是抓到谁了。不过这都不关她的事了,因为鄂尔多如今应当不会再杀她了。
一路到达郊场,这里空旷无比还阴阴森的。只见鄂尔多从马车上下来,雷老虎和雷夫人蓬头垢面跪在地上,雷夫人被砚耳喂了药,如今蔫蔫的,早已没有那日虐待雷衣衣的模样,砚耳和砚荣拿着刀在一旁蓄势待发,鄂尔多站在他面前,“雷老虎,有什么要说的么?”雷老虎抬头哀求着:“大人,求您饶过婷婷,她是无辜的。”鄂尔多轻笑,“还有什么要说的么?”雷老虎摇摇头,“你二女儿雷衣衣呢?本督可以给你个面子,一并将她也放了。”一旁的雷夫人忽的跪地磕头,“大人,衣衣不懂事,所以才参加那天地会的,望大人您宽恕衣衣吧!”鄂尔多忍不住大笑,“你这恶妇,死到临头还不忘拉你那二女儿下水!本督倒是好奇,你为何如此恨那二女儿?”雷老虎盯着她,忍不住出言训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没原谅我!我怎娶了你这妒妇?”雷夫人怒瞪他:“你明知雷衣衣不是你的女儿!你雷老虎被美色迷惑!竟将那贱女人和她来路不明的孽种接进府里,还好生伺候着!你雷老虎才是罪该万死,我掐死你!”说着便一把掐住雷老虎的脖子,直至雷老虎没了鼻息,鄂尔多转身摆手,砚荣一刀刺穿雷夫人心口,二人双双倒在地上,鄂尔多扭头朝马车走去,并对身后说道:“烧干净了。”砚荣和砚耳低头作辑,同时回应:“属下领命。”砚荣拿出火折子,点燃雷夫人和雷老虎的衣服,直至火蔓延到全身,将二人烧成黑炭,一行人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