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牵扯到她穴口的伤口,“好痛。”扶在他肩膀上的指尖加重了力道。
高极只是冷眼看着她,依然不为所动。
甬道被润滑剂润湿,大腿被掰得更开,热烫的茎头压着她花户的缝隙在磨蹭了几下,终于找到了软糯的凹陷之处。
“不要……”她扭身向后望着刑执求饶。
甬道瞬间被男人长茅一样的阴茎狠狠地捅了进去,整条甬道被重新撑到最大,凶猛的头抵在了最深处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