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看,他若是在那里……”林乐源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罢了,他若是在那里就由他去吧……就和宾客说你家大人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关于温郁之娶亲的情节,我动笔写文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倒不是故意为了破狗血写的。
希望大家多多留言~
对了,礼拜六双更!!
☆、蜡炬成灰
江渉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的他成亲了,窗户上贴着双喜,门口挂着灯笼,厅堂上一对朱漆喜烛燃烧。
他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七手八脚的套上了大红喜袍。他不知道新娘子是谁,可却并无不安,只觉得多年夙愿得成,简直是乐得合不拢嘴。
铜锣一敲,喜婆吊着尖尖细细的嗓子喊:“吉辰到——”
接着,一块大红盖头就披头盖脸的给他盖了下来。
“哎,不对!”江渉一晕:“我是男的!”
可一转身,刚刚还喧闹的大堂就听不到一点声音,那些个丫鬟婆子一下子全不见了。那块红布盖头,却是怎么也揭不下来。
视线里全是刺目的红,他不由得心慌了,下意识的伸手到处摸索。似乎有人凑近自己,在他后颈轻轻的呼气,麻麻痒痒的,他半边身子都软了。接着,他便听到温郁之的声音。那人在自己耳边轻轻的笑,低沉而性感:“我是喜欢男人的……你知道的吧。”
江渉脑中“嗡”的一声,烧成了一团浆糊。那人扳过他的肩膀,嘴唇不由分说的压了上来。
江渉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还带着盖头,他到底是怎么亲到的……
*****
银红照二楼一间收拾的素净的卧房里,一盏油灯如豆。
胧月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伸手点亮了桌上的牛油大蜡,昏暗的房间便一下子明亮了许多。趴在桌上打盹的俪娘被她惊醒,抬起头来,看了眼窗外升上中天的月亮,揉了揉眼睛,示意胧月将躺在床上的江渉扶起,自己则侧身在床沿坐下,伸手解开江渉左肩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
纱布一层层打开,露出狰狞的贯穿伤口来。最下面两层被鲜血糊住,揭不下来。俪娘将煮过的毛巾在温水中打湿,试了试温度,轻轻贴在伤口上。待纱布润湿,这才小心翼翼的揭下换药。
“姐,那人又来了。”胧月咬了咬嘴唇,小声说道。
俪娘眉头皱着,没有吭声。
胧月瞟了眼俪娘冰坨似的脸色,识相的闭嘴了。
房中静悄悄的,谁都没有说话,江渉的呼吸很轻,简直感觉不到。蜡烛静静的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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