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温郁之就是这样的人,他不会去说喜欢,更不会去说爱,他所有的珍惜与温情,全都化在了这样的一个平凡承诺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去贴吧。晚上来发
☆、烽烟初起
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两年。
对江渉而言,这两年的生活平静而宁和。温郁之成了寨子里的教书先生。他是正儿八经的探花出身,文章不见得多么大的花团锦簇,但条理清晰,逻辑严密,像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他已经逐渐接下了姜老先生的担子,在附近一带也小有名气,无论是普通的农家孩子还是特意送到他门下的大户子弟,只要愿意来,他便都会教。真的是做到了孔子的“有教无类”。
姜老先生这两年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他在潮湿的岭南呆了半辈子,一到阴雨天膝盖就隐隐作痛,下不了床。他如今已经七十三岁了,上个月在溪边滑了一跤,整个人就急速的衰老下去,精神头也没有以前好了。
大家都知道这老人是在拖日子,可天道无常,谁都没有办法。
温郁之今年三十三岁,曾经和江渉自嘲的说过,他这小半辈子忙忙碌碌,却一事无成,唯独将这老人几十年的心血传承了下去。
温郁之这两年清闲下来,也读了许多杂书。如今衙门对他的看管也没以前那么严了,他得空便会带着江渉去附近转转,寻访一些前人遗迹,时常指着一条河流或一座大山便能和江渉讲上好几个典故。
至于江渉……
江渉已经完全活成了个没心没肺的样子,他在后山上开垦了块菜地,种点点时令蔬菜。吊脚楼上的两间房子一间是卧房,另一间被他改成了温郁之的书房。
他一直缠着温郁之想在书房里做一次,温郁之起初一本正经的拒绝了,后来被他念叨的神烦,便如他所愿的把他压在书桌上弄到了哭。
当然,这是后话。
田园般宁静生活也是有代价的,那便是吃穿用度完全没有从前富足了。
江渉和温郁之两个大男人都不是操持家务的主,日子过的简直是稀里糊涂。银子刚到手便花了出去,加之收入本就不多,两年下来,愣是没积攒下一点家底。每个月总得有那么几天……得饿肚子。
此时正是青黄不接的初夏,江渉晚饭只吃了个六分饱,肚子里更是没有油水。他磨了磨牙,想着自己嘴里吃不到腥荤,总得在别的地方犒劳犒劳自己,于是挑亮了温郁之书房的油灯,暗搓搓的摸出了上次去县城弄回来的一本春宫,偷偷摸摸的找着自己还有哪个姿势没和温郁之尝试。
竹木楼梯上传来“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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