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这个机会的。再等等,我相信过几日朝中定会来人。”
“要不我去县里买两匹马?”江渉依旧有些不放心:“这毕竟只是你的猜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买马?我们哪里有钱?”
“额……”江渉咬了咬牙,梗着脖子以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说道:“其实吧……嗯……床板底下还有个荷包,里面有四十七两银子……本来我准备……不过现在……”
温郁之看着江渉的样子,心里简直要笑翻了天,原本沉重的心情一下就轻松了许多。他有心逗逗江渉,故意皱眉板着脸:“背着我藏钱,你是想干嘛?”
“我……我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江渉以为他真生气了,急了,慌忙解释:“也不多嘛,我也不过是每个月存那么一二两而已!你这人在京里就是采薇帮你管账,根本不懂开源节流。我在北边的时候村里的大娘教我的,晴天就得修房顶。一样的道理,平时就得存点钱……”
“行了行了,我逗你玩的……”温郁之突然笑弯了腰。他忍不住在江渉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梳的鸡窝头上狠狠揉了两把:“岭南不比北边,这里马少,本来就稀罕。而且现在打仗,有马也都被朝廷征了。你那点私房钱还是存着自己慢慢花吧,我不惦记,啊?”
……
温郁之所料一点不差,十日之后,他们便等来了林乐源的第二封信。和信一起来的,还有一卷明黄色的圣旨。
十几个身着铠甲手持长枪的皇家侍卫一路快马赶来,翻山越岭的进了寨子。小地方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阵仗,村头打水的大娘吓的手中木桶“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领头的青年人越众而出,朗声问道:“温郁之温先生可在此地?”
“快、快去找先生!”大娘缓过神来,推了身后的孩子一把。孩子光着脚丫,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温郁之此时正和江渉在族长家中做客,反复叮嘱族长千万将今年早稻屯下一半,万一战火燃起,随之而来的定是饥荒。孩子从外面匆匆跑来,喘着气将事情说了。温郁之先是一愣,接着深吸口气,起身对族长拱手道歉,稍稍整理了下衣袖,便拉着江渉大步向外走去。
领头的青年是镇北侯府的侍卫,常年跟在林乐源身边,温郁之认得却叫不出名字。可见了他,心中便定下一半——派他来,那便是镇北侯掌到实权了。很有可能……便是被幽禁了三年的太子登基了。
青年拿出一卷明黄圣旨,温郁之便带着身后众人恭敬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囚于深宫三载,深感昭华易逝,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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