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了。
“大哥和人有约,还得看那人做什么打算。”温郁之又饮了口酒,脚步不停,朗声应道。
“……江大哥?”
他们两人同进同出,小晏并不是一无所觉。
“对,你江大哥。”温郁之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去看信吧,就是看完了……希望你还能认我这个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诶,真不好意思,这么久才来更新,希望还有人看……话说最近真的忙,下次更新只能下礼拜天了
☆、故国旧梦
襄阳失守,北燕在长江上游操练水师,随时都准备顺流而下,燕太子更是重兵屯守在下游重镇,威慑临安,两国的对峙已到了最后的时刻。此时临安城内人心惶惶,利剑仿佛悬在每个人的头顶,谁都不知明日会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温郁之从来没觉得时间可以这么漫长。
他日日夜夜的埋首在各种政务公文之中。天不亮便起床,三更才休息,整个人忙的陀螺似的打转,一刻都不肯松懈,简直如疯了一般。
他觉得手头有事情分神,便能少担心江渉一点。
中元节那晚知道自己身世之后,小晏一宿没睡,第二日便病了一场。温郁之没有管他,只是吩咐下人准时煎药——他自己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
那日小晏的那番话,温郁之全都懂得,甚至比小晏了解的更为深刻。
可是懂得又如何呢?谁都可以有这种想法,唯独他不能。
——他是温家的长子,是流亡朝堂的丞相,是那风雨飘摇的大厦最后的几根孤零零的顶梁柱。如果他都畏缩了,那还有谁呢?
温郁之坐在小院的书房之中揉了揉眉心,前线粮草再次告急,还需补充兵力,各地守将纷纷递折子来管朝堂要钱,一月前便有官员提出将黔贵二地赋税再提一成,那些地方本就穷苦,当时温郁之顶着压力否决了,可如今却是清楚,不加税国库就真是要撑不下去了。
温郁之从桌角抽出一张新纸,笔尖蘸墨,打起精神开始草拟增加赋税的奏折。
温郁之前日进上书房议事,正事说完之后,皇帝让他留下坐坐。
温郁之依言坐下,却是听皇帝说起了一桩京城旧事。他一时有点摸不着皇帝意思,只得小心的答了两句。片刻之后才发现,皇帝真的只是想找个人叙旧而已。
皇帝一个人说着,末了感慨一句:“朕昨日还梦到东宫池塘里的荷花开了,醒来就在想……”
在想什么呢?皇帝没说下去,温郁之却是立刻懂了。
他这几日时也时常梦到在京中旧事,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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