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少年心中一震,运起内力强压下火焰,顺着黑影的方向,缓缓回过头。
门不知何时敞开了,一个男子立在门口。长长的黑色披风裹着纤长的身影,男子的容貌竟是惊世的美丽。白皙如玉的脸,鬓发撩起,左额角赫然勾勒着一朵血色的四瓣樱花。头上银色的月冠在月光中泛着森然的光,黑色的披风在夜风中徐徐飘动着。
少年怔忡了片刻,随即厉声道:“什么人!”
男子冰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容镜。”
像是在确认的两个字,凝寒的语气却压迫得让人难以喘息。
少年冷静地看着男子,突然一个纵跃而起,“嚓”的一声抽出腰间的长剑,向男子刺去。
男子竟瞬间消失在门口,快得几乎没看到那一闪而过的黑色身影。长剑堪堪刺了个空,容镜险些倒在地上。未及转身,刚才那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武功不错。但远远打不过我。”
容镜咬着牙持剑转过身。正欲趁男子不备下快手。下一刻,男子衣袖微动,手中的长剑竟瞬间化成粉末!
男子悠悠道:“身中滞蛊,生长停滞于六年前。你只有四年的生命了。”
容镜抿唇看着他。
男子幽邃的眸在黑暗中泛着冷冽的光,慑人的寒意直逼少年看不出思绪的双眼。
“我救你。从此以后,你,为我所用。”
…
容镜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碗里的药,一边轻轻吹着气,道:“那时南宫的《澜镜心经》已经练至第七重。《澜镜心经》极度阴寒的真气正可以化解我体内同为阴性的滞蛊。既然他不会对神医谷不利,我就答应了他。”说着眨眨眼,“不然,现在就没人能给你治病了哦,小弦弦。”
钟弦拿过药碗,一口便喝了下去。毫无变化的脸色看不出究竟听了还是没听。
容镜对此并不介意,依旧接着感慨:“不过身体的生长停滞了六年。所以永远年轻六岁,这就是传说中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我都有点后悔没让小离离等三年再给我治了!”
钟弦将药碗放在床边的木椅上,忽然道:“南宫离中过滞蛊么?”
容镜正要将药碗收拾起来,闻言身体一顿,抬头看向钟弦,目光中第一次露出了一丝不解:“没有。小离离今年二十四有余,只比我大几个月,这个是绝不会错的。不同年龄脉象会有细微的差别,蛊毒也改变不了这一点。”看了看钟弦,又道,“即使《澜镜心经》也不会有这方面影响。不过话说回来《澜镜心经》确实非常危险。练到第八重时人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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