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采办的。因此佟枫堡每年的收入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在武林之中也很有地位。”
那边对此没什么反应,依旧闲散地勾勒着樱花的花瓣。
“容家一事呢?”
“江南容家自二十四年前被灭门后,多方传闻有一子流落江湖。属下去江南严查暗访,确认那个遗失在外的婴儿当年已满一岁,也就是说要长容公子一年,应该不是容公子。”
南宫离双目微眯,提笔似是在沉思着什么。半晌,忽然道:“你确定只留下一子?”
女子微愕,随即道:“当初确是有人当场目睹一个身着黑衣的中年男人劫走了容夫人刚满一岁的男婴,那男人挟着男婴刹那间便不见了踪影,从此再无下落。剩下容家老老小小除去家仆一共三百七十一人,全都在府中找到了尸骨。”
南宫离唇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
“也罢,容家一事就不必再管了。那边行动照常。”
说着一边换了一支硬毫,于砚中蘸饱了墨汁,未见思索,笔走龙蛇,转眼间一首七言绝句跃然纸上。潇洒的字迹,淋漓的词句,尽管对此已并不陌生,案前的女子还是不由得微微出神。
一幅血樱图已然完成,南宫离将毛笔放于笔洗中。女子这才立刻回过神,连忙道:“属下知道了。”
南宫离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下去吧。”
“是。”
女子刚走到门边,南宫离忽道:“去西苑木斋看看钟弦现在什么情况。”
女子脚步一顿,即时应道:“是。”随即走出门外,搭好了门。
…
南宫离走出屏风,懒懒地靠在细白玉绸的软榻上。右手从腰间摘下了一枚黑色的乌木牌。乌木牌木质如石,正面雕着繁复的麒麟纹,上方刻着一个入内极深的『渊』字,反面盘纹之间,竖刻着篆文的『十四』。
纤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乌木牌上的纹理,南宫离唇角的笑意更深,眸底的寒意却冷彻入骨。
似乎……就快开始了呢。
…
容镜嘴里吹着小调,拎着一只药锅从钟弦房中走了出来。高扬而清脆的口哨声不一会儿便引起了树上几只雀鸟的回鸣。容镜一扬脖,见数十只麻雀在松枝上叫得正欢,漆黑的双眸立刻亮了,几个“顿空指”唰唰唰过去,只听劈里扑棱几声,十几只麻雀登时落到地上。
容镜喜滋滋地看着地上的鸟,笑得甚是得意,咽咽口水自语道:“老子的胃委屈这么久,终于有野味吃啦。”
正说着,抬头见了迎面走来的湛蓝长衣、容貌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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