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赡芪硕章衩腋龅胤蕉阋槐沧印3寡墓纫不嵛耸艿角A?br />
但无论如何,束手待毙绝不是钟弦的风格。那怕此番即使没人追杀他以现在的身体也未必能挺过这么遥远的路途,他也不会让朝廷的人轻易得手。
头渐渐昏沉下来,时间已不早,为了第二日赶路积蓄体力,既然饭被搅了没吃成,那就睡下好了。
…
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方是五更时分。钟弦没打算久留,就着晨光穿好衣服,把肖拓给他御寒的连帽狐裘留在了房里,拿了剑便出了客栈,上马离去。
小县城不算繁华,却很是热闹。钟弦尽在宽广的大路上奔行,四周尽是平坦的草地,抑或林林总总的小摊和店铺。即使想埋伏也无隐蔽之处。
安稳地行了一天的路,已经到了离京城不远的临西郡。按这个速度,大约明日便可过了京城。
钟弦找了大一些的客栈住下,房间选在了最高的三楼。
进了客房,钟弦拿出容镜给他带的药膏,给右腕上的伤口上药。
昨日耽搁了一日,今日到了晚上才把药换了。倒不是钟弦对自己依旧处于半残状态的右手不关心,而是他原本不喜进食,饭量又小,一天都在赶路,于是午饭便带着换药一事一起省了。昨日又因临时生事而忘记。不过在钟弦的观念里,换药就像吃饭,什么时候换都没什么分别,耽搁一两次也不会有多大影响。
左手给右腕换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缠绷带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最后终于勉强系了个死结。
之后像昨日一样把长剑放在床边,钟弦并未脱衣,直接躺在床上睡了。
…
夜半时分,窗边隐约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只响了几声,随即便消失了。然而睡眠极浅的钟弦却立刻警觉地睁开眼睛。
窗正在床的侧面。钟弦向窗外斜望过去。只见窗边左侧的木栏处,投下了一片似有似无的阴影。
钟弦冷冷地看着窗外的动作,都已经选了三层,竟然还不甘心。左手从被褥下摸到长剑,暗中褪下剑鞘,握住了剑柄。
忽听一声轻微的脆响,木窗被人从外撬开了。一个黑色的人影从窗外轻轻一跃,落到地上,全然没有声响。
月光从窗口泻入。钟弦透过半眯的双眼,迅速打量着落到地面,尚未抬眼的人。
黑色的夜行衣,黑纱覆面。内功不弱,身材魁梧。
一个人。
在那人抬眼之际,钟弦轻轻合上了双眼。容色安静,轻轻呼吸着,胸口微微起伏。然而敏锐的神经却感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