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雕虫小技、名不符实的乐匠罢了。”
锦袍之人道:“长誉,这就是你的孤陋寡闻了。天天窝在你那要腐烂了的侍郎府,两耳不闻窗外事,怎么可能熟知江湖中事?那寒靖羽绝不愧于蜀中第一才子,不但箫音一绝,且书画诗词样样精通。五年前芮行南曾远道去赴闻箫客宴,结果不但为寒靖羽的才华深深佩服,求回好几幅字画,还把三女儿给赔进去了。寒靖羽之所以被称为『绝箫公子』,不过是其卓越的箫技让人淡视了其他才华罢了。有此奇人,怎能不去看一看热闹?”
那兵部侍郎徐长誉被这一袭言论堵得说不出话。本就有几分木讷性子,锦袍之人平日里看他颇为好欺负,便常和他往来。今次听闻净莲山庄的散樱会,一向热衷书画的锦袍男人便二话不说把老实人徐长誉拉来当陪行了。
两人渐渐行入街市。街上繁华喧嚣,人多得摩肩接踵。道旁店铺酒楼挤挤挨挨,红火非常。
锦袍之人不禁望之喟叹:“和京城相比,蜀中真是别有一番风景啊!”
男人双目一眨不眨看着街旁。“嗯,红凤阁……娇夜楼……香脂小榭……唉,冽儿没来真是太可惜了。”
徐长誉默。心道:这才是你早来两天的真实目的吧。
锦袍之人瞟了眼徐长誉的表情,晃了晃脑袋,越过众多青楼,骑马走到一家颇为华贵的客栈,笑道:“长誉,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
徐长誉惊讶地看着男人,男人状似温良地笑了笑,下了马,走进客栈。徐长誉心有疑惑地跟了进去。
客栈一层的酒菜坊里可谓人山人海,座无虚席,徐长誉不由愈发惊诧。二人千迂百折地终于绕道柜台。锦袍男人撩起衣袖,将银子往台上潇洒一放,道:“要两间上房。”
掌柜道:“真是抱歉,两位客官应该知道,这净莲山庄的寒庄主两日后要举办散樱会,广宴天下,这不来的人实在太多了,我们客栈已经没有房间了啊。”
男人立刻换上一副万分可惜的样子,叹惋道:“啊……真是的……怎么会这么不巧呢。”
徐长誉满脸惊异的表情霎那间消失殆尽,一脸无语地转过了头。
锦袍男人轻咳一声,道:“唉,这真是太不巧了,这可怎么办呢……”转过头来无奈地朝向徐长誉道,“看来我们只能在青楼将就两晚了。”
徐长誉:“……”
…
在徐长誉极力坚持下,两人最终在看起来稍微朴素那么一点的香脂小榭住了下来。那老鸨见着贵客,抖着一脸脂粉笑得花枝乱颤,差点没把单纯淳朴没咋见过世界另一面的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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