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他便觉得那个人深深地吸引住了他。虽然冷是冷了一点,但他知道那个人的心是好的,因为他救了他。
从小到大只有一个人这么帮过他,那个人对他而言却又那么遥远而神圣,想要触摸却消失了,再也寻不见。如今终于能呆在一起,能服侍、照顾他,看着他一点点好起来,析叶觉得内心已经无比满足。
…
因为不过是送一个男宠,抬轿人根本没放在心上。轿子抬得不稳,一晃一晃,钟弦有些头晕,闭了闭眼,也没有好些,索性睁开。
终于到了宛和苑,轿子摇晃着停了下来。门帘被掀开,却见南宫离正似笑非笑地站在面前。
钟弦的目光漠然穿过他,独自走了出去。下一刻,南宫离忽然出现在他身后,横着将他抱了起来。
钟弦只觉眼前的东西忽然都竖着转了个圈,双眸冷冰冰地转过来看向那张戴了人皮面具的脸,一字一顿道:“放我下来。”
南宫离微微一笑,蓦地俯下头,轻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道:“弦儿,你现在是我的病人,不可以逞强。”
钟弦的脸色青了青,一刻间脑中从叶嫣然想到论剑大会那群缠人的白痴想到那个大脑发育不全的萧植再想到容镜,忽然觉得这些令他烦不胜烦的家伙们比起南宫离来要生生好上一千倍。
他究竟是为什么当初会觉得和这个人在一起感到宁静而安心了?!
钟弦盯着南宫离的嘴,暗想下一次一定要把这人的舌头也咬下来。
南宫离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笑得愈发不怀好意:“不可以,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咬到的。”
“……”
南宫离完全无视钟弦可以冻死人的目光,抱着他进了内室。
床很大很宽,上面铺着白绸软缎的床褥,看去十分干净柔软。轻轻把钟弦放到床上,脱下外衣,盖好了被子,柔声道:“弦儿,这里暂时就是你的房间,你先休息一会儿。”
钟弦并不领情:“我已经睡了六个时辰了。”
南宫离道:“吃完药便要休息。等你身体好一些才可以随意走动。”
南宫离说完正要离开,转身的一霎,敏锐的目光忽然注意到钟弦右腕白色的绷带上,多了一道细细的划痕。
眸色蓦地变深,他的目光倏尔变得危险。钟弦察觉到了什么,别开了目光。下一刻,南宫离突然欺身到钟弦身上,手狠狠捏住钟弦的下颌,强迫他的脸转过来,压低声音道:
“弦儿,你就这么不听我的话么?”
钟弦不答。
“你早上喝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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