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内,被那个南宫离毁了。
…
“穆右使,只能到此为止了。”
南宫离带着笑意的冰冷声音响起,纤长的手指划过穆衍的前胸。瞬间,穆衍像被冰封住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安荩不知从何处出来,闪身到穆衍身前,一手扳住穆衍的肩。
钟弦道:“你要做什么?”
南宫离轻笑:“我只是不喜欢有人打扰罢了。”
穆衍狠狠瞪着南宫离,却发不出声音,安荩双臂轻巧一扭,便转瞬之间,带着穆衍消失不见了。
南宫离像是全然忘记了刚才的事,脸上冷漠的表情已不见踪迹。他俯□,撩起钟弦的衣袖,将绷带一圈圈解下,解下夹板。
肤内的淤血已经散尽,上臂变得直挺如初。南宫离将其用药水拭净,一边道:“下臂有感觉了么?”
钟弦不答。
南宫离微微一笑,又从怀中取出另一只玉瓶,打开瓶塞,瓶中溢出一股刺鼻的香气。
钟弦蹙了蹙眉。
南宫离狭目轻弯:“含烟九叶草。你不是背过么。”
瓶中倒出蓝色的半凝固膏体。南宫离细细将药涂在钟弦的上臂,又用窄薄一些的木片固定住,重新缠好了绷带。
“十五日之后,臂骨便可长好了。”他道,“但右手耽搁太久,已经没有办法复原如初。”
钟弦没有应声,左手掀开被子,取过枕边叠好的外衣,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然后从床上下来,道:
“把穆衍送到景后那里。”
南宫离在一旁静静看着他的动作。
“你清楚他在这里最安全。”
“我不清楚。”
南宫离低头轻触了一下钟弦的唇,轻笑:“你会清楚的。”
话音落下,抬起头,不顾钟弦冰冷的目光,径自向门外走去。
…
到了门外,南宫离一把挟起钟弦,一跃而起。施轻功落至屋檐,风一般掠过林立的宫殿。
晚风在耳边呼啸着,南宫离的手臂不轻不重地挟住钟弦的腰,整个人被他带在怀里。速疾如飞,身下的琉瓦几乎连成平地。
没过多久,南宫离带着钟弦落到一座雄伟的宫殿之前。
夜巡的侍卫见有外人,立即冲上来,团团将二人围住。
南宫离放下钟弦。没有戴面具的绝美的脸在月光下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他微笑着站在那里,并不发一言,也没有动作。
僵持许久,突然,府门缓缓开了。一个身穿首领侍卫服之人走了出来。
那人喝退了看守的侍卫,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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