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捏在他手里。你知道被人胁迫的滋味是很不爽的。正好当时我手头得到了一味比较猎奇的春|药,能让服药的人兽性大发,将男子压于身下。我当时觉得南宫宫主和你一处,必然南宫宫主破占优势。此次借机让你反被动为主动,倒也颇有另一番趣味。”
“……”
“啊……只可惜阴差阳错,你命中注定无缘翻身,这就不是小生能控制的了。”容铮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送了一个“祝你一切安好”的眼神给钟弦,然后抬脚欲走。
钟弦的脸色却丝毫未缓。他上前一步挡住容铮的去路,一字一句道:“比起这个,我更在意的是你刚才对南宫渺说的一番话,究竟是真是假。”
容铮一愣,随即一脸无奈地道:“真没情趣……我不是都说了,那是我为了打发走南宫渺,留给你们小夫妻俩二人世界才信口胡诌的嘛。”
钟弦神色已然发冷,字字逼人:“那么你是前半段信口胡诌,还是后半段呢。”
容铮逐渐敛了笑意,定定看向站在正前方的钟弦,说道:“既然你都想明白了,何必让我再说出来呢。”看着钟弦的脸一点点变白,容铮唇角又一寸寸揽起弧度,“这种阴狠毒辣并为统领者所用的剧毒之蛊,即便流传百年,也不是区区一个神医说破解就能破解的……更何况,神医是用来治病的,又不是专门研究蛊毒的,「降蛊」又消失多年,没准白圣溪见都没见过,更别提容镜了。”
钟弦衣下的手指一根根攥起,手心渐渐在指尖下渗出血迹。“既然如此,你又怎会叫容镜来涉险?”
“啊……这个么,”容铮不慌不忙道,“落月宫加上皇宫那么多人在哪儿,我又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又不能在皇宫露面,实在很难下手救人。不过在落月岛这个地方就容易多了。我若找准时机,解决一个南宫渺……还是不在话下的。你说哪个稍微合算那么一点呢?”
看着钟弦面露寒意,衣袖下的手已有变势,容铮一手按住钟弦的左肩,微微一笑:“你又何必想着要了我的命呢……比起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的决定,我觉得你还是去看一下南宫比较好。药力估计已经要发作了,那么烈的药性,如果不加纾解……恐怕不等毒蛊发作,就先去了半条命了啊……”
说罢,在钟弦犹豫之间,已闪身到门外,戏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从外面锁上了门。
手刚刚离开铁锁,脸上的谑意便霎那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容铮走入另一个房间。出来已是一席玄色长衣,一件狐裘斗篷。他将一把匕首贴身放入衣内,然后系紧斗篷的系带,推开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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