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前,这间夫子庙都在布施,所以城南夫子庙附近一直都很热闹,要饭胡同人更是多。”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前?”赵福生听他这样一说,不由猜测。
“对。”范必死点头:
“一个月以前,有个少年过来传信,说是应夫子庙内的庙祝所托,想请镇魔司的人去一趟,以完成当年之约——”
“什么约定?”赵福生好奇的问。
“不知道。”范必死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发生在我们兄弟出生之前,但据这传信的少年说,当年镇魔司的令司曾与他刘家有约,可如今镇魔司的情况你也清楚,那时我们自身难保,哪管得了这样的闲事呢?”
“我们把他拒绝后,他很焦急。”范必死叹息了一声:
“后来就听说要饭胡同出事了。”
“如你们所说,镇魔司当时自身难保,你们还能留意到要饭胡同的事,可见那地方出的纰漏不小。”赵福生道。
“是。”范必死深呼了一口气,接着踌躇半晌,才低声道:
“那里出现了鬼域。”
‘鬼域’这两个字已经不是范必死第一次提起了,但这一次范必死提起时神情格外的慎重。
“这里的鬼域有什么不同?”赵福生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妙,只是三桩案子,有两桩线索几乎等于没有,夫子庙旁的要饭胡同情况虽说听起来复杂,涉及到了四十年前的旧鬼案,可它的线索相对较齐全——最重要的,这桩鬼案还牵涉到了纸人张的祖父。
作为事件曾经的参与者,赵福生思忖着她之后兴许能从这张雄五的后代——纸人张口中探听出一些有用的线索。
“福生,我劝你不要想案子了。”范必死听她这样一问,不由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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