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把脸,孟婆体贴的将早就备好的厚外套披在了赵福生的肩头上。
孟婆不知起来了多久,还做了不少事。
赵福生的袄子内里烫热,披在她肩头上的那一刻,便驱散了早春的寒气,令她神色一暖,看向孟婆:
“你有心了,真是多谢。”
孟婆笑得眼睛眯起:
“我做习惯了,反倒不爱闲着,大人忙碌,我做些杂事也很开心。”
说完后,又念:
“不过我看大人总是仗着年轻不知爱惜身体,那饼有时也吃冷的,也不爱就热汤泡一阵,你看那谢先生,年纪轻轻,牙都掉了,恐怕就是跟大人一样,年轻时候爱吃些硬的。”
赵福生:“…”
“还有这天气冷,上阳郡雨水多,要是不注意关节保暖,将来膝盖疼,我昨夜里给大人做了一对护膝,免得将来像谢先生一样——”
“别念了、别念了——”
赵福生连忙起身落荒而逃。
蒯满周面无表情,但是屋里却响起小孩诡异的笑声:“嘻嘻。”
因孟婆说朱光岭已经来了,赵福生倒不好耽搁,飞快的洗漱完,又塞了两个粗粮馍进嘴里。
孟婆在后头追着让她再喝碗菜汤,赵福生摆手示意拒绝。
她出了房门,便见刘业全等候在楼梯口不远处。
在刘业全身前约半步不远的距离,站了一个身板挺得笔直的人。
那人年约四十,身材瘦高,头发梳得齐整,身穿一身镇魔司将领红底黑缎滚边的制袍,双手交叠在腹前,正安静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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