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最终低声道:
“我祖籍豫州,先父在世时,曾任豫州刺史。”
谢先生微笑着坐在桌子的一侧,手里抓了把以沙子炒过的花生米,指尖灵活的搓了几下,将酥得香脆的花生米搓得粉碎,轻轻一吹,那花生衣便满地乱飞,仅留下焦脆的花生仁。
赵福生深谙答话之道,闻言便接了一句:
“看来你出身书香门第,而非驭鬼之家。”
朱光岭听闻这话,嘴角动了动,似是想笑,但他脸部肌肉刚一动,一股水流便顺着他嘴角流了下来。
这场景有些滑稽。
他不动声色的从袖口里掏出一方折叠齐整却有些陈旧的手帕,将嘴角的水流擦去。
不知为什么,赵福生突然想要叹息。
她也真的发出了一声长叹:
“唉——”
她叹完,突然意有所指:
“人各有志。”
范无救面露不解,谢先生喂花生的动作一顿。
朱光岭低头仔细的将帕子叠好,重新塞回自己的袖口里:
“人各有志。”
“既然提到了‘先父’,你父亲已经去世了?”
赵福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打转,继而问起朱光岭的家人。
朱光岭微微点了下头:
“我出生那一年,死于鬼祸。”
他的话令得众人久久没有出声。
在这样的世道,大汉朝每天都有不少人死于鬼祸,也有无数孩子因鬼祸而成为孤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