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_20">他是读书人。
随着读书、明事理,体面、自尊自爱几乎已经印刻入他的骨子中。
偏偏驭鬼之后许多事情再不受他控制,他便时常随身携带一张叠得整齐的帕子,不时的擦拭嘴角、耳朵、眼睛及鼻孔涌出的水流。
当着众人的面做这样的事应该是让他难受的——这相当于是将他尴尬、不堪的一面示众。
可他此时顾及不上丢不丢人,而是想尽可能的在短时间内将自己所知的消息告诉赵福生,然后请她伸出援手。
他说话时又拿帕子擦嘴。
只是那帕子吸水过多,擦也擦得不大干净。
他便说到一半停住,扭转过身,将帕子上的水拧到后头刘业全专门为他准备的瓷盆内,这才以干帕子擦了擦嘴角:
“据说这位银将实力不凡,且状态稳定,朝廷当时是寄望于他整治上阳郡的乱局,至少撑住上阳郡五年不乱的。”
可惜想像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这位银将一入上阳郡,发现威胁并非来自外在,而是来源于内部。
臧雄山厉鬼复苏后,他驭使的鬼留在了镇魔司中。
每晚会有大量的人皮哭闹、尖叫,这本该治鬼的府衙,却成为了鬼气森森之处。
“臧雄山死后,他驭使的鬼没有失控?”
赵福生在金县的县府卷宗之上没有看到关于臧雄山去向的记录,此时倒借朱光岭之口知道了。
她一问完这话,朱光岭就摇头:
“没有。臧雄山死前,也做了准备的。”
他说道:
“此人临死之前,不知从何处寻了一样东西,将他的厉鬼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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