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完后,见那令使脸上露出畏惧之色,心念一转,哪不知他在害怕什么,当即便道:
“去吧,这会儿正下着雨,下雨之后是朱大人的领域,不会出事的。”
赵福生这样一安抚,那令使果然心中镇定了许多。
他应了一声,将两片铜钹别在腰侧,大步就往前方行去了。
前方约十丈开外有一处高墙转角,转出去后才是一条正街,那令使前头一走,地面很快出现两条淡淡的水波纹晕开——仿佛有个隐形的人跟在他后头。
不多时,突然听到‘哐’的一声铜钹拍击声响,那令使有些恼怒的厉喝声响起:
“你们这些人围聚在这里干什么?不是早说了今日有人出葬,让你们回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