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只是身体极为恐怖的反扭,如一张被挤压的弯弓,只能发出持弓者施加的弯曲声。
“你现在主导一切了,这是相当反常识的真相,所有学者都有藏私的缘故,他们告诉人权力对应义务,真是些讨厌的害人精不是么?结束这里吧,老兄,然后我们出去把那些愚弄苍生的杂碎宰掉。”
佐忒叫马库斯老兄,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先离开了审讯室。
现在,马库斯成了法布里克的保护神。
“别怨我,要怨就怨…这个世道。”
马库斯不敢忤逆佐忒的命令,连续拉动两次操纵杆,刑台被拉伸到最高的弧度,不只是把法布里克公爵脊柱给折断,而是活生生被这拱形支架拆成了两半,比起腰斩,是一种受力不均的大撕裂,内容物喷洒得满地都是。
他感受到的只有力场,以及脸上温润的液体,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石室。
法布里克堡里。
所有的机密处成员都收到了指令,除留下工匠和适孕妇女外,全部处决掉,一次次的大清洗,让原本作为人口大国的亚兰民生凋零,这不是好兆头。
为彰显权力。
机密处成员将处决对象一个个浇上火油,点燃他们,让他们在痛苦中跳下塔楼自裁。
被火烧死相传是最痛苦没有之一的死法,但死去的不会说话,也无从应证这一点。
至于南方反对派的主要构成人员,杀死他们是一种殊荣,将由士官长们亲手处决。
漆黑的城堡边沿平台,几十位曾经都可以出入王廷的宫廷术士,大学者,被麻绳紧紧捆缚住,双脚上也套着镣铐,他们呈一排站在边沿,往后一步,就是百米深渊。
包括马库斯在内的,参加此役的士官长,也被纠集过来。
雨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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