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太多情绪起伏。
其实在看到那块活动的青瓦时,他就已经起了这念头。
只有司尘府自己人,才能频繁出没医馆周遭,既不触发警备结界,也不引人注目;也只有司尘府的人,才能在长公主所在的宴席上自由往来而不引起怀疑。
“鹤染,你把鞋印拓下来,低调在府中做痕迹比对,务必你亲自做,莫要让其他人插手。”
“无咎,把红泥带去溯源,看看是否还能发现更多信息。另外,今日在林间宴席出没过的府中之人,有一个算一个,把名单筛出来给我。”
“是!大人。”
府中有内应,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只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从尸陀鬼王面具现世,还是从鬼夫祸起平阳?
是从乱魄念娘贻害民间,还是从白袍失踪乃至更早?
墨汀风神色平静,但浑身散发着迫人寒气,他无声行走于屋檐之上,仔细观察着其余那几处被刻意掸过的泥印——明显是掌风扫过的痕迹,此人内力可见一斑,绝不是一般侍从侍婢。
所以极大概率,内鬼来自破怨师。
墨汀风的脸色更冷了几分,他走到那块活动的青瓦前单膝跪地,掌中施术细细探检,内鬼反复来此,必与杜鹃身上的血蛊有关。
无论此人是谁,定然与咒死术、尸陀鬼王面具,死灵术士,以及背后之人脱不了干系!
突然!墨汀风在青瓦的缝隙里感应到了一丝非常微弱的死灵术士独有的丝丝缕缕的傀气。
他修长的手指玄空一勾,只见一截约莫两寸长的,如发丝般粗细的半透明细线,从瓦楞缝隙里凌空浮了出来。
“这是…那死灵术士的?”
丁鹤染早已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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