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袍身份觐见那次不同,秦桓对“桑濮”显然亲和宠爱得多。
而且他并不问她的来处与出生,以及与墨汀风的关系这些家长里短的话题,秦桓的聊天内容意外的有营养——市井趣妙,上界秘闻,奇人异景…寐界之种种如数家珍,宋微尘听得入了迷,第一次觉得“境主”不再是个职位,而是个有血有肉的,可以亲近的人。
一时紧绷的心情松懈下来,宋微尘也多少恢复了些平日里的中二气。
听秦桓说自己为了寐界万民鞠躬尽瘁、掏心掏肺,她赶忙摆摆手,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嘘的手势,
“秦董事长,这词现在可不兴说啊!在我来的地方,除了妙瓦底那帮人,再没有人会为别人掏心掏肺…”
这话听得境主云里雾里,但又莫名其妙觉得她好有感染力,无意识点了点头,他还真听了进去。
“好,听你的,不说了。桑濮姑娘,你方才说的那种好似猜灯谜似游戏叫什么?孤未尽兴。”
境主说的是脑筋急转弯,只不过宋微尘的版本可能是王建国教的,冷得直掉冰碴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看样子境主还想玩,她转了转眼珠,看见桌上酒樽,又想了一个,
“为什么人喝醉以后会觉得别人都变矮了?”
秦桓一愣,下意识拿起酒樽一饮而尽,咂摸着嘴喃喃,
“为何?”
“因为喝高了呗。”
“噗哈哈哈!”
秦桓笑得很大声,他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开怀了。
“再来!”
“得嘞!秦董事长您请好吧,问:为什么绵羊剃了毛之后晚上睡不着觉了?”
“因为它失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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