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不赞同?”
萧承钧愣了愣,低头看向楼璟,“我是觉得,堵不如疏。”
“王爷,京中来了信件。”陆兆在门外禀报。
“拿进来吧。”这几日,萧承钧已经习惯了在人前毫不避讳的日子,如今丝毫没有催促楼璟坐起身的意思,而一向厚脸皮的楼璟,自然乐得窝着不动。
陆兆低着头,将信呈上来,“王爷,程将军说,海边的防布已经准备妥当,问王爷是否要去看看?”
“本王明日前去,你且去准备侍卫随从。”萧承钧拿过信封,利落地拆开。
信有两封,一封是萧承锦的,一封是左相的。
左相的信中详细地说明了近些时日朝中的境况,他们已经搜集到了大半清河一事的罪证,可以把矛头指向三皇子,定能让他难以翻身。
而萧承锦的信,则细细问了闽州的境况,别的什么也没说,只最后一句,“瑞儿得名萧祁瑞,父后将其接入凤仪宫暂住。”
萧承钧将两封信合在一起,微微蹙眉,事情是按照他的预想走的,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对,“赵端似乎,急切了不少。”
楼璟伸手把赵端的信拿过来看了看,哈哈一笑,“我知道怎么回事。”说着,掏出一封赵熹的信件递给他。
萧承钧看完,不由失笑,“原来如此。”陈贵妃逼着左相嫁侄儿,赵端这老狐狸也被逼出几分脾性,急着要咬死陈家。
提笔,在给张端的回信上添上一句,“时机未到,卿当以佞幸之法,徐徐图之。”
所谓佞幸之法,就是说好听的话,哄着皇上走你算计好的路。这一招对于明君自然不是什么好法子,但对于淳德帝这样的人,可谓屡试不爽。
赵端把闽州的信件在烛火上烧成灰烬,拍了拍手,整顿衣冠,去了御书房。
“礼部上奏,言说四皇子的长子尚在襁褓之中,起灵之时无人摔盆,不知可否让皇长孙代行此礼。”赵端拿着礼部的折子给淳德帝看。
淳德帝沉吟片刻道,“皇长孙也不过刚满周岁,且长孙身份贵重,不当替叔父摔盆,让奶娘抱着二皇孙便是。”
“是,”赵端应了一声,接着说道,“皇上今日,似乎颇为憔悴,可是立储之事扰了圣上的清净?”
“哼,”淳德帝冷哼一声,“一个两个都盼着朕早死呢。”
右相一派的官员这两日不停地上书,劝解皇上早日立储,又话里话外地暗示二皇子身体不好,不堪大任,希望皇上不要冲动。
赵端看了一眼被淳德帝扔在地上的一堆奏折,踌躇片刻,“臣有一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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