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仙女了。月光有如一股激流,从孤窗泻入暗室,洒到他们面前的几案上。
李义山道,姐姐,这案上之书有些奇怪,五经之外,为何独有一部乐天公的《策林》?
宋华阳轻笑道,乐天公当年住的,就是这间屋,你身后的床,便是乐天公当年不眠之榻,你身前的桌,便是乐天公当年奋笔之案,你奇怪的《策林》,便是乐天公当年所著的猜题之策。
李义山大感意外,他伸手轻轻抚摸案面,月光犹如薄雪,被他挥到一边。他慨叹道,原来这便是每日一贯钱的乐天之室啊。
宋华阳笑出了声,有些得意地说,李郎,你近些,妾与你说个秘密。
李义山不敢靠近,宋华阳凑了过来,挽住他的胳膊,贴着他的耳朵细声说道,正是妾长租了这间房,每月十贯,再托郑道士放风转租,每日一贯,专租长安贵公子,他们不学无术,只想走捷径,差价所得,妾用来救济贫病女冠了。
李义山转过头来,扶住宋华阳双肩赞叹说,一间陋室,几句传言,就做成了长安奇货,还能救得观中贫病,华阳姐姐,真是聪明大义。
宋华阳道,都是些寺中俗务,李郎是诗家,不嫌妾功利就好了。说着,她深深地亲吻了李义山,良久,她又把李义山双肩撑开。
宋华阳稍稍平复了一下,问道,李郎可有秘密要与妾说?
李义山犯了难,说道,小子并无秘密。宋华阳问,李郎娶妻否?李义山答,未曾娶妻。宋华阳问,定亲否?李义山答,未有定亲。宋华阳问,节度府伎女甚多,可有相好?李义山答,并无相好。宋华阳说,妾还有一问。李义山答,不曾。宋华阳说,妾不信。李义山说,小子指月为誓……宋华阳扯下李义山的手,小声说道,倒也不必,妾亦不曾。宋华阳低头沉吟片刻,忽然说,李郎,记得公主罚了妾两鞭么?李义山说,记得。宋华阳说,李郎助妾看一下鞭痕吧。
宋华阳说完,摘了头上巾帼,褪去青衣和内衬,心无挂碍,匍匐到几案之上。李义山见宋华阳玉体横陈,发出夜明珠般的幽白之光,其上又有秋月不尽的清晖,四方流溢,起伏泛滥,他当场震慑,手足不能动。
宋华阳道,李郎,你不出手探查妾的伤情,是要捉笔写诗么?
李义山不再顾忌,双手拨了宋华阳的秀发,垂到地上,更露出玉颈香肩,宋华阳不觉腿臂伸展,像是仙女飞升,李义山缓缓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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