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聿怀瑾捧着信纸,伏案恸哭,哭声几近断肠。
这一刻她不再是拥有无数忠心部属的庆聿氏之主,不再是掀翻皇族大权在握的永平郡主,不再是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景摄政王。
她只是一个失去父亲的年轻女子。
一个要与过去二十二年人生割裂、踏上那条荆棘之路的孤家寡人。
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帮她遮风挡雨,没有人再告诉她前路要如何走。
不知过了多久,庆聿怀瑾艰难地止住哭泣,双眼已然红肿。
她缓缓站起身来,将庆聿恭留下的这封绝笔信放进暗格里,视线扫到旁边那几个信封,她伸出轻微颤抖的手指,将它们取了出来。
走到火盆之旁,她静静地站了许久。
这些信来自陆沉。
信中并无任何旖旎暧昧之语,却是他们之间仅有的联系。
直到此时此刻,庆聿怀瑾终于愿意坦然面对自己的内心。
“原来我真的喜欢你。”
“多可笑啊,居然喜欢一个敌人,一个俘虏我的敌人,一个对大景威胁最大的敌人,一个从来只想着利用我的敌人。”
“我应该是这世上最可笑的女子。”
“陆沉,你此刻应该会在嘲笑我吧?”
“这样也好。”
“人生便是如此。”
“归根结底,无非是放下二字。”
“终究…不难。”
她将那些信封放入火盆之中。
火焰瞬间腾起。
窗外寒风呼啸,如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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